听到这句话, 薄浔整个人像是被点穴一样。
呼吸瞬间僵住。
半晌,才颤颤巍巍的把手从书包里的衣服移开,苍白的辩解道, “也, 也没有经常。”
“就是,偶尔他们问起来你的事情,我会说一句你是我……”后面两个字薄浔不敢当着俞烬面说。
一想到俞烬那种充满压迫感的锋利眼神。
他就发怵。
“哦——~”玩味的声音刻意拖了长音。
依旧刻意在他耳边呼着气。
肩膀被按得很死, 薄浔躲不掉。
只能被迫承受着耳侧拂过的热流。
他小幅度颤抖了一下。
“你别生气,我以后不说了。”薄浔慌忙承诺道。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哪怕不转头,他也能想象到俞烬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每次俞烬生气,从来不会暴怒,只是保持着笑盈盈的表情, 故作冷静的和他说着反话,行动上却是……
如果俞烬头顶有怒气条,那么现在一定是满溢发着红光的状态。
僵持不下的时, 上课铃突然响起。
薄浔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逃脱肩膀上的桎梏在座位上坐好。
最后一节课,几乎没有人有心思听讲。
物理老师大抵也看出来学生的心思,还剩半节课的时候, 便停止了继续讲课。
说了说这一年半来和大家相处的点点滴滴, 又说下学期分了班就不一定再见得到,煽情了一把,又讲了些祝福励志的话。
好不容易忍到下课,薄浔还没收拾好书包, 谢哲蒋翰还有七班其他同学已经齐刷刷站在后门门口, 催促着他们两个。
出校门的时候, 一直阴沉的天空下起了小雪。
到了寒假, 电影院人多,几乎都是刚放假的中学生。
“薄浔,你变了,你现在出来玩都不和我们讲话,光顾着和你老婆互动。”在电影院的等候大厅里,光线很暗,唯一刺眼的光源只有头顶的大荧幕,滚动播放着预告片。
谢哲正抱着四桶爆米花从柜台前回来,看见薄浔和俞烬单独凑到一起,顺口调笑道。
蒋翰正和七班其他几个同学斗地主,瞥了一眼,“确实。”
说完,突然想到什么,顺口问道,“对了,今天听教练说,你冬训不去了?”
说到冬训,薄浔从轮椅靠背上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