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要做到她好了才行,不然她肯定不放心,我觉得她对刘秀真的上心,像对自己妈一样。”
荆楚给她捏捏胳膊:“你怎么知道不是呢?”
杨绵绵就愣了一下,转念一想,也对,小琪从小也是没妈疼的孩子,刘秀虽然神志不清,但的确是把她当女儿看待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久而久之,小琪也就拿刘秀当亲人看待了。
要不然她怎么听说这个志愿者就小琪当得久呢,其他人就随便来打个酱油,没去几次就放弃了,可据说小琪坚持快一年了。
“绵绵,快看新闻!”电视机突然出声,杨绵绵下意识地一扭头,电视里正好在放本地的晚间新闻,场景是在警察局外,一个高挑漂亮的女记者说:“三年前因时速195公里撞死大学女生的肇事者阳某因鉴定为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而被判八年,据悉阳谋因病情始终无法得到控制,三年来一直都保外就医,但就在前天,他与一名酒吧女服务员发生口角,两人发生肢体冲突,受害者倪某重伤入院……”
屏幕上出现了小琪的照片,虽然在眼部位置打了一条马赛克,但认识小琪的人都能把人认出来,根本没有任何卵用,反倒是阳焕整张脸都被马赛克打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长相。
杨绵绵啪一下关掉了电视机,抱怨说:“看着真堵心。”
而城市的另一头,昏暗的小房间里,刘秀织毛衣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那个被记者拥堵却一脸不耐烦的男人,手指收拢,指甲扣进了手心的肉里也恍然未决。
“妈,你看我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妈,我在学校里好着呢,这次考试我又考了第一。”
“妈,我回学校去了。”
“阿姨,你又忘记吃药了。”
“阿姨,我给你煮点吃的吧。”
“阿姨,我走了。”
“妈——”
“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