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您不必”
水溶闻言面色如常,伸手抬起丽人的笔直,轻声问道:“盼儿意下如何?”
张盼儿闻言,心下一缓,她就怕叔父上了那人的当。
他与孩儿他爹是同一个人,有什么不一样的,这张盼儿的无理反驳,不就小女人的一时的傲娇,口是心非?
话又说回来,以往张盼儿言行举止素来恭敬,可怀了身子后,愈发的不知礼数了,在他面前颐气指使的。
且不说永王尚且有心无力,张盼儿作为永王妃,生下的孩子便是嫡子,若是永王登临大宝,那她的孩子自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占据着法统大义。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容色上有几许不自然之色,低声道:“叔父,那人让我撺掇叔父助他登临大宝,日后咱们的孩子便可继承大统。”
“也是,那叔父早些回去吧。”张盼儿眉眼微垂,有些失落的说道。
他感觉自己好像和侄儿媳妇不在一个频道,驴唇不对马嘴。
水溶轻抚着丽人那张艳丽娇嫩的脸蛋儿,柔声说道:“你别想那么多,在府上好好养胎,若是出了什么状况,便遣人来通知我一声。”
其实丽人心中何尝不知,只是。真真是舍不得。
不过这样也好,说明水溶与张盼儿的关系更近一步。
至于说子嗣,哼,他能想出借种一回,就有无数回,故技重施的,永王府要多少子嗣就有多少子嗣,还会在意我肚子里的,叔父切莫相信于他。”
虽然她们之间是永王乐于相见的,甚至于是其亲自促成,只是站在永王的角度上来看,他们之间属于是偷腥,毫无避讳的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叔父不是不会掺和皇储之争,眼下询问于她是何意,莫不是对此动心了?
果真是权势祸人心,没想到连叔父都难以幸免。
反而,因为永王这种为了至尊位而毫无底线的行为,更让水溶警惕。
实话实说,黏人的侄儿媳妇让水溶颇为享受,但是他更喜欢以前恭顺体谅的侄儿媳妇,洒脱率性。
想来等孩子出生了,侄儿媳妇也就没那么多的感怀了。
张盼儿轻“嗯”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了。”
水溶见状也没说什么,从软香中起得身来,弯腰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裳,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盼儿,我先回去了,下回得闲我再来看来,或者你去北静王府与婶子说说话儿也行。”
张盼儿闻言,眉眼微亮,她倒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