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抬腿一踹,直接将门踹开。
“谁这么大胆,滚出去。”
正享乐的贾珍浑身一个激灵,回过身怒视起来,目光森然的望着走入屋内之人,待瞧见来人是北静王爷之后,顿时吓了一跳。
水溶举步而入,只见两具白花花的痴缠在一起,其旁有一女子手中提着一竿紫竹箫奏乐,另一女子捏着兰花指儿清声高唱,一派的热闹。
见此情形,水溶眉头一挑,原本在外听见管乐之声,还以为贾珍是在听曲吃酒,不承想居然一边听着管乐,一边辛勤劳作,这老东西玩的还挺花。
呃.当初好像他与抱琴亲近,而元春则抚琴相助,貌似是一个德行。
呸,水溶是怡情助兴,贾珍是穷奢极欲,怎么能是一个德行,就如同说黄段子一样,帅哥叫幽默,丑男就是猥琐,性质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呀”
水溶正欲开口,只听身后传来一阵羞怯的娇喝之声,顿时让他想起了表妹,忙转身将捂着脸蛋儿的甄画推至屋外。
贾珍此时也回过神来,起身整理起来,摆手挥退与其作乐的侍妾。
屋门外,甄画挪开捂着眼睛的的双手,露出绯红似血脸蛋儿,恍若四月桃花,灼灼其华,一双莹润的柳眸微微颤动的望着少年,抿嘴问道:“表哥,我会不会长针眼?”
“.”
瞧着丽人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水溶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为好,伸手揉了揉丽人的脑袋,温声道:“回去洗洗就好,别想这么多。”
一时不察的,让纯洁的表妹瞧见这腌臜的一幕,污了清澈的眼,着实不应该,不过好在贾珍是背对于他们的,想来瞧不见什么。
甄画闻言,眨巴着柳眸望着少年,先前一幕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的令其想起了出嫁之时,母亲拿册本教导她的事儿。
表哥是不是也会那般的欺负她.
此时屋内走出了几个女人,见此情形,水溶也不多言,引着甄画迈步朝里走去。
“王爷驾临,有失远迎啊!”
<divclass="contentadv"&贾珍整理着衣带,瞧见水溶复又走了进来,忙尴尬招呼起来,心里对赖二这狗东西不满起来,让他在外面守着,他倒好,王爷到访都不知道通知一声,让他出糗了。
只是瞧见身后的甄画,不由的让其心中一顿。
水溶目光凛然的望向贾珍,语气淡然道:“听画儿表妹说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