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说:那你们聊,我回去干活儿了。
谭昊纯走后,任燚无奈地笑了笑: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对不起,我上次冲动了。
宫应弦双手交叠在胸前,微扬着下巴,没有说话。
我当时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怕火就是懦夫,我说过,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你除了火,好像什么都不怕,已经非常有胆识了,我当时只是担心你。
宫应弦脸色稍缓:你真的知道错了?
嗯,别生气了好不好。任燚不自觉地放柔了音量哄道。
花了五天才知道?
任燚干笑一下,心头窜起了小火苗,但他还是咬牙忍了下去。
宫应弦轻哼一声,瞪着他:我特意去帮你,你还敢骂我,不识好歹。
是,我错了。任燚只能赔笑。
宫应弦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你怕什么?
啊?任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说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你怕什么。
这个这个是个人隐私啊。
宫应弦用命令地口吻道:说,说了我就考虑原谅你。
任燚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含糊说道:怕鬼。
什么?宫应弦压根儿就没听清。
怕鬼。任燚自暴自弃地大声道。
宫应弦噗嗤一笑,他很快掩饰了下去,但还是被任燚看到了。
宫应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好吧,我懒得跟你计较了。
任燚松了一口气:那,你周六还来我家吧?
我要是不去,盛伯要唠叨好久。宫应弦用一种勉为其难地口气说道。
几日来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任燚开心地说:那还是原计划。
嗯。对了,你发给我的地址,为什么不是你住的地方?
哦,那个是我家的老房子,我爸他生病了,不太方便。
宫应弦皱眉道:什么病?
老年痴呆。任燚淡淡道。他犹豫过要不要说出宫应弦和他家老任的渊源,但当时宫应弦那么小,多半是不记得了,他刻意说出来,好像在邀功,挺不好的,再说他也不想让宫应弦去回忆那么残酷的往事,所以他不打算说了。
宫应弦道:我家有一个控股的私立医院,可以将你父亲加入公益项目名单,得到免费医疗。
任燚笑道:谢谢,不过不用了,我爸有医保有补贴,花不了什么钱。
宫应弦点点头:如果你以后有需要,直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