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X光。
王医生抖了抖片子:没事,没伤着骨头。
任燚松了口气。
王医生给他处理了一下扭伤的脚踝和擦破的手掌,并给了他一些消炎药。
这时,盛伯去而复返,笑盈盈地说:少爷,任先生,去餐厅吃点东西吧。
俩人来到餐厅,桌子的一边摆着好几道热腾腾的饭菜,摆盘精致,卖相极好,就夜宵的标准来说,实在有些过了,而桌子的另一边,只有一份三明治和一杯水。
任燚看了盛伯一眼,略有些别扭,盛伯小声说:没事的,少爷不喜欢吃热的,也不太习惯半夜吃东西,您坐吧。
俩人坐在桌前,任燚看了宫应弦一眼,见宫应弦也在看着他。
他们就像是要较劲儿一般,谁都不肯先挪开目光,就那么互瞪着对方,宫应弦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而任燚夹了一筷子热乎乎的排骨,扔进了嘴里。
那酱汁蒸排骨刚出锅,任燚被烫着了,他张开嘴直哈气,到处找水喝,盛伯赶紧把水递给他。
宫应弦的一边嘴角几乎难以察觉地向上扯了扯,他放松地仰靠进椅背,显然也是累了。
任燚没有被烫伤的上唇所阻挡,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有这么好的饭菜,你就吃那玩意儿?
宫应弦平静地说:吃完之后,你去休息一会儿,明天早上会有人送你回中队。
你呢?你要去分局审那个人吗?
当然。
我也要去。
你的工作是协助火灾调查,剩下的是警和谐察的工作。
我已经参与了这么多了,你觉得我能袖手旁观吗。任燚坚持道,我也要去,我要第一时间知道,那个孙子到底是不是纵火犯。
宫应弦犹豫了一下:行吧。
任燚越吃越香,大概是属于大脑的供血都跑去了胃部,他闲聊一般说道:你家这么有钱,你又一身奇奇怪怪的毛病,你何必非要为难自己去当警和谐察呢。
盛伯在一旁变了脸色,他偷偷地瞄了宫应弦一眼,想转移话题:少爷,要不要再吃一个?
宫应弦面色平静地喝了口水:跟你没关系。
任燚被噎得无话可说,他冷哼一声:你说得对,是我多管闲事。
宫应弦起身走了。
盛伯不好意思地说:任先生,您不要往心里去。
任燚咧嘴一笑:放心吧,我要是往心里去,早被他气死了。
盛伯苦笑一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