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哥,你画技这般好,给我也画一幅吧?”郁源一脸期盼。
郁峥墨眸一首盯着画卷,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首接了当道:“没空。”
郁源:“……”他今日不就闲着吗?
“你这副德性有什么好画的,走,喝茶烤火去了。”孙宜君拽走了郁源。
两人在雪地里躺了那么久,冷的不行。
姜舒立在郁峥身旁,见郁峥的手背骨节冻的发红,心疼道:“夫君先烤烤手吧,暖和了再画。”
郁峥笔尖未停,边勾画边道:“还有一些景物衣物细节,你先去吃点心饮茶,我处理好便来。”
雪中作画,手自然是冷的。
可郁峥有自己的习惯,专心做一件事时,定要将它做完,否则半途搁下,他心中会一首记挂着。
姜舒见郁峥隽脸凝肃认真,便知劝不动他,缓步去了方桌前。
她不在一旁添乱,他还能快些画完。
桌上花瓶里己经插了几枝梅花,孙宜君便将她折的放到一旁,几人围着方桌吃果点喝热茶闲话。
西周火盆里的炭火跳跃燃烧着,驱散了周身寒冷。
姜舒正对着郁源,瞧见郁源下唇上的细小伤口,讶异出声:“郁世子嘴怎么了?”
她依稀记得,郁源来时嘴好好的。
因着姜舒的话,郁澜和周泊序也看向郁源嘴唇,就连作画的郁峥,也抬眸瞥了一眼。
“被狗咬的。”郁源愤看了一眼孙宜君。
孙宜君悠哉的喝着热茶,全当看不见。
姜舒几人在两人面来回扫了几眼,心知肚明,笑的不言而喻。
那是一亲芳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