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不是觉着我说错了?”谢锦秀脸上带着微笑,笑看着金凡平可能有的小脾气。
“难道不是么?商人能够自觉的削减份额,是看着路政用钱地方多,这是咱们王府教化之功!”金凡平脸上微红的说着。
“臣倒是觉着乃是文皇陛下的威仪!”谢锦秀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从何说起?”金凡平觉着自己虽然是文皇陛下的后人,但是自己只是个王爷而已,哪里能够在这么件事情上用到了文皇陛下的威仪。
“殿下可知,民间有一句杀猪会?杀猪会,肉可食,骨可食,敲了骨髓更补食,一朝杀猪,库房富,,”谢锦秀的声音很慢很轻,但是听到金凡平的耳朵里面不差于惊雷。
“谢师兄,你住口!”金凡平觉着自己的胸口扑通扑通直跳,“尔等都给本王退出去,谁都不可进来!”
金凡平看着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一个个都挥退了下去。
“殿下,过了!”谢锦秀严肃着脸。
金帆平脸色铁青:“师兄,咱们被放丰城,自要安贫乐道,哪里能够拿文皇先祖比??”
听着金凡平的话,谢锦秀倒是有几分考量的看着金凡平:“小臣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这裁例书,殿下,现在看来如何?”
听着谢锦秀询问,金凡平看着裁例如同嘲笑自己一般:“孤不是那种赶尽杀绝之人!”
“那殿下可是养猪人?”谢锦秀好整以暇的看着金凡平,这个裁例书,又何尝不是对金凡平的考教,如果通过,那么谢锦秀以后自然要再小心为上,如果金凡平不采纳,那以后的一些项目倒是可以继续,似乎自己很佛,谢锦秀有些调侃自己。
“孤不是养猪人,孤是合伙人!”金凡平想起来市集的公平,想起来自己在市集上面的成就,他斩钉截铁的说着。
“孤有契约精神,自不会朝令夕改!谢师兄,你在考教我!”金凡平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眼睛闪闪。
“养猪和藏富于民不一样,谢师兄,你的小经济论,我看过,我希望我的治下是藏富于民,民富,供养我的东西也就更富裕,民穷,那我守着那点钱资又能干些什么!”
金凡平越说越开心,双手一合:“来人,给我申斥!”
金凡平说完就开始派出去自己的贴身内监前往会馆宣布王令。
“丰城王曰:尔等如何看待孤?视孤为朝令夕改的小人乎?还是贪恋钱财的腐朽之人?尔等财富,孤不赏,但是尔等若是逃税,皆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