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诚意鞍前马后一点儿也不敢懈怠地帮你办事,你就这样对我我。”
“哎呦。”舒瑜闷哼一声,“你砸我伤口了。”
“信你的邪,割个阑尾,刀口还能割胸口上不成。”周瑾然说完,抬眼见她一副难受的模样,又有些担心,“真的假的?”
舒瑜扯谎的功力见长,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比金针菇都真好吗?我刚被你丢过来的枕头吓到,紧张之下就扯着伤口了,估计要流血了。”
“我看看?”周瑾然走近舒瑜,伸手想要掀她的衣服。
舒瑜手快地摁住他要掀她衣服的手,情急之下,只把他的手摁在小腹处。
周瑾然的五官本就生得极好,饶是因为急着赶来西宁的缘故,整个人脸上都有股子风尘仆仆的感觉,但此刻敛掉了他惯有的玩世不恭,夕阳的余韵下,那种莫名地勾人的感觉还是悉数暴露在舒瑜面前。
两人的距离隔得极近,周瑾然身上淡淡的青草气息混在病房的消毒水味之中,随着呼吸,若有似无地往舒瑜鼻尖钻......
舒瑜心里微微一悸,随后快速地伸出另一只手,快速地拍了一把他的手背,然后把他手抓开,“你干嘛?”
“不是说出血了?”周瑾然微微直起腰,俯身对上舒瑜的视线,“我帮你看看有没有事。”
舒瑜凶他:“看什么看,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周瑾然动了动嘴:“你要我帮你问医生你亲戚要来的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个男的。”
她是那种清清秀秀的长相,乍一看过去的时候,五官并不会特别惊艳,但倘若再继续看下去,就会发现,她很耐看型的,属于那种越看越美丽,越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恬淡和舒适的感觉。
舒瑜一下答不上来。
周瑾然也不让步。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她看着他,周瑾然也注视着她。
眼看着气氛渐渐往诡异的方向发展,舒瑜先别过了头,清了清嗓子,才有些不自然地转移话题,“我跟你开玩笑的,没伤。”
再好不过的转移掉尴尬的话题,然而周瑾然却好似不知道就着台阶下一般,揪着方才的问题不放,“你也可以让钟毓去啊,不是都打定主意要跟他在一起了吗?”
“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跟他说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舒瑜也在问自己,“这么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她只需隐晦地提一点,钟毓必定就能领会,可为什么她对着他就是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