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好的。”
白矜泽抱住她,黏糊糊地说道。
“我就结这么一次婚,麻烦别人怎么了。
“蔓蔓,我想早点把你娶回家。
“你看,人家二婚都这么急,我能不急么。”
“什么二婚!白矜泽,你好好说话!”殷蔓声音骤然拔高。
被她这么一吼,白矜泽还委屈上了。
他像是被吓到似的,又像是生气了,松开她后,便缩到那床角,用后背对着她。
“你凶什么,我又没说错,他俩可不就是二婚吗。
“果然,在你心里,顾迦洛比我重要多了。
“我就不能说她一点不是。
“她就能在你面前随便挤兑我。
“蔓蔓,我太伤心了……”
白矜泽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堂堂白家的家主,现在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控诉自己遭遇的不公。
殷蔓哭笑不得,挪了挪位置,靠近他。
“你太敏感了。我刚才没吼你。
“而且洛洛也没跟我说你哪哪儿不好,反倒是你,总对她有成见,非要跟她争宠一样。”
白矜泽转头看她,俊秀的脸上覆着些许怨怼。
“你对她有滤镜,觉得她做什么都对。
“不过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你叫我声‘老公’,我就原谅你了。”
殷蔓的嘴角抽了抽。
“那你还是跟我计较吧。”
还没结婚呢,那么肉麻的称呼,她现在可叫不出口。
……
顾迦洛和沈律的婚礼定在四月初二。
三月底的这天,沈律神神秘秘地将顾迦洛带到一个酒店天台。
她以为是来吃饭的,却看到天台上布置了很多装饰物。
“这是要做什么啊……”她看了一圈,好奇地发问。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沈律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这下,她明白他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