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你能试探出什么,你也别自以为能够拿捏沈律。
“当初你执意要结婚,我无力制止,现在这婚已经结了,你用一纸婚约牵绊住了沈律,目的也算达到了。
“适可而止吧,洛洛。”
顾迦洛直起身,笑脸盈盈的,却有难掩的恨意。
“妈咪,那可不行啊,还差得远呢!再说您都已经把试探沈律的最佳人选放在我面前了,我怎能浪费呢?
“我这么做,也是顺应您的意思嘛。”
宛嫆一下子就意识到,她指的是宴初。
旋即,顾迦洛有些失神。
宛嫆大概猜出顾迦洛想做什么。
她没有阻拦,而是在顾迦洛走后,私下联系了沈律。
……
苏城。
沈律刚忙完一期实验工序。
接到宛嫆的电话时,他有些意外。
她的语气如往常一般冰冷,甚至对他更加不满。
“我告诉你那些事,是要你离我女儿远点,不是让你继续缠着她的!
“我以为你躲到苏城,是想通了。你倒好,偷偷瞒着所有人,在国外和洛洛领证,勾着她和你……你不止不收敛,还想把她牢牢套在手里!
“沈律,你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听完这番冷冰冰的责问,沈律揉了揉眉骨,语调平和,不紧不迫。
“您多虑了。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
他从容有余。
同时也想到,宛嫆夫人如此生气,应该不止是为了这些事。
估计是顾迦洛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才让宛嫆有失控之感,过来敲打他。
……
决意要试探沈律后,顾迦洛几乎天天让宴初教她弹琴。
不过,她也提前跟他编造了一个不甘受丈夫冷落,想要刺激刺激丈夫的小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她就像个深闺怨妇,成天思念着丈夫,患得患失。
而沈律就是那负心薄幸之人,狠心抛下她这新婚妻子,连一个电话都没有过。
宴初不善与人交际。
但遇上别人的求助,他也不会无情拒绝。
他答应顾迦洛每天来授课,甚至也能配合她拍照,原则是不能过于亲密。
短短几天,连关月都“嗅”到这点八卦。
她把顾迦洛约出来,想知道好友是不是出轨了。
关月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