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后,冬旭的触感加倍许多。
以至于他只是在她脸上缓缓地呼吸,她就抖了,又想要,又害怕。
他掐着她的下唇瓣,再不停地捏扯,像在进行一种处理,扯得她唇瓣又疼又热。
冬旭刚要呼声,他摸着她的脸,突然就吻下来了。
他的唇比想象中还软,像凉凉的果冻。
他含吮着,再打开她的口腔,舌绕着,从柔浅过渡到深重。她像以旋转方式下坠的激流中的花朵,几近窒息地推他的肩,却被他锁住双手,更加深喉。
冬旭的小乳儿,又软又嫩,他一手就握完了,捏一下,就有浅浅的指印。
他咽喉干痛——怎幺能软成这样。
四肢发软的冬旭被他揉得更软了,脚底挣扎地蹭着床单。更让她如生如死的,是他玩她的乳尖。
他拨弄它,捏它,掐它,看她动情的起伏。
乳尖慢慢硬挺起来,微微红肿。说不明白的酸痒也由点及面地化开,冬旭熟悉这种滋味。
也熟悉地发出颤音:“不要…”
程锦的回应,是沉默,是吮她脖间、嘬她锁骨、亲她肚腹,一路用唇游走,是全身上下每一寸肌理都该被他的气味和液体附着。
时间也游走,冬旭除了性欲兴奋着,其他神经都一蹶不振。性欲做了主,就让程锦没有阻拦地打开了她的大腿。
他借着昏暗壁灯,观察她湿润的小穴。
一张一缩,偶尔微颤,比他梦里还色。怎幺还没长大,嫩得还像个小孩儿,越看越让人有了罪恶感。
他只是看,不碰也不摸。不知过去多久,冬旭感觉程锦似乎下床去了。
脚步声在往客厅远去。
他要去哪?
离开?
因为门禁?这是…要走了吗?
空气一时陷入了静默。
直到她吃力地擡起手,想扯下领带,却感觉床铺一个塌陷——他回来了。
刚合上的大腿被他用膝关节强行顶开,顶到了穴口,然后又轻又坏地磨弄。
她猛地放下手,要可怜地叫出来了。
他却低头吻掉了她的声音。
弄了一段时间后,程锦撤开了,看小穴已湿得不成样子,红得俏丽,好招人心疼。
“嗯…”
冬旭拼命地吸氧,双颊潮红,大腿在绝妙的酸软中发抖。
他停下的时候,她也一瞬间地失聪。
然而,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