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像你这样的人,如果能够做点学问,还是不错的。”她边走边说着。
“高校,或是某些科研机构,才有这样的条件。”我边走边回应着。
“是啊,大考很重要。现如今,还是要先过了这一关!”她感慨着。
“如果不是为了大考,这些天,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我也感慨起来。
“看着你埋头苦读的样子,我倒是有点感动了。”
“唉,数学这一科,拿不了多少分,就只能在别的科目上,多下点功夫了。”我这样解释道。
“到目前为止,也只能如此了。”她表示理解。
一路说着,我们自南向北,横穿了马路。
再走出几步之后,她这样说道:“确实,像你这样的人,也不会想着做苦力的。你的方向,还是在于学问方面。”
“这方面,我也是想过的。体力不是我所擅长的,因此,就要想着脑力方面的事情。用那句话来说,以后求职的方向,就在于文教方面。古时候,这一类事情,大致上就叫‘劳心’吧?”我斟酌着字句。
“这劳心与劳力,古代思想里,也有相关的表述。”她加了这样一句。
说了一些与未来的求职、职场方面的事情,不知不觉之中,我们已经来到了铁路线的偏南一侧。
这是一个斜坡,要走上去,还是要费点劲的。
站在路基偏南一侧,望了一下她脚下的中跟凉鞋,我这样问道:“你,你习惯走铁轨吧?”
秀眉稍稍上扬,她这样说道:“有一段时间,我时常走铁路的……”
听她的意思,对于走铁路,她也着轻车熟路的一面。
“这样,就先走一段铁轨,再过一阵子,再下来走路基。”我建议道。
她点点头:“嗯,走点铁轨,换一点感觉……”
“嗯,找一点久违了的感觉。”我赞成道。
要说这走铁轨,要点就在于,要控制好步幅,既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那尺寸,就在两根枕木之间。穿着中跟凉鞋,她还能走得溜熟,功夫确实不错。再走出一阵子之后,只听她这样唱着:
曾经以为我的家,
是一张张的票根。
撕开后展开旅程,
投入另外一个陌生,
这样飘荡多少天,
这样孤独多少年……
如果是听原版的录音磁带,在前奏响起之前,先有一段火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