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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碗酒下肚,酒性渐起,薛仁贵开怀道:“我薛仁贵蹉跎半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遇诗狂,乃生平一大幸事,今日又结识了程兄这等畅快之友,更是开心,程兄,我已和诗狂义结金兰,不知你可有兴趣参与?”
程处默闻言双眼猛睁,拍桌叫起来:“这等好事怎地早不喊我!来来来,现在就结拜!”
李浩闻言哈哈大笑:“好,现在就结拜!”
他们说罢也不用香烛牺牲,就这么结伴走到亭外,对着明月跪下,以明月为证,结为异姓兄弟,薛仁贵年纪最长,为大哥,程处默次子,李浩最小,是三弟。
结拜完后,三人更加兴致高涨,这一顿,直喝到东方露出鱼肚白。
隔日下午时分,李浩才醒酒,宿醉之后,多少有点头疼,他起床练了一会儿拳,感觉好了许多,这时,李国成又来报告,长孙无忌来了。
李浩闻言一愣,随即道:“请他进来吧。”
李浩在院中等着长孙无忌,见长孙无尽进来,笑着上前道:“稀客,长孙大人来灞桥驿是来送本王的吗?”
长孙无忌一听到“本王”二字,心中一顿抽抽,是啊,李浩现在是郡王了,自称本王,没毛病,但长孙无忌听着就觉得别扭,这样算起来,李浩的爵位已经超过他了,按理说,他应该向李浩行礼呢,可李浩的郡王爵位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完全就是个空架子。
长孙无忌呵呵干笑了一声,道:“怎么说你也叫过老夫一声伯伯,老夫理当来送送你。”
李浩摆手淡然道:“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长孙大人若是来叙旧的,那就请回吧。”
长孙无忌悠然叹道:“还真被你说上了,老夫确实是来叙旧的,老夫万万没有想到,当初那个混账小子,竟然能扶持晋王上位,当真让老夫惊叹不已。”
李浩斜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我也万万没想到,长孙大人最终还是没有听我劝。”
长孙无忌挑了挑眉,傲然道:“没错,老夫没有听你劝,老夫纵横官场这么多年,需要听你劝吗,你以为你扶持晋王做了太子,便算是赢了吗?你可别忘了,晋王也是老夫的亲外甥。”
李浩呵呵一阵冷笑,边笑边摇头。
长孙无忌见状皱眉不悦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格局太小。”李浩挑眉道,“长孙大人总是把我当做敌人,可我从始至终都未曾针对过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