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服务。
什么叫术业有专攻?这就是!
裴凉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再继续下去自己就要犯错了。
于是只能亲自上前,把地上的长袍捡起来,罩在他身上,顺便还打了个结。
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膛:“别着凉。”
但回过神一看,这画面还是颇有些让人遭不住。
虽然身体是盖住了,可现在的样子顶多算是穿了件宽松的浴袍。
胸襟处大片敞开,里面的绳结若隐若现——
妈的怎么更刺激?
方玖笑了笑:“殿下是喜欢我略穿点衣物?”
倒也是,半遮半掩的最是诱人。
方玖虽只伺候过凉王,但身处这种地方,还有什么是不懂的?
这整个花街柳巷,独独干净的也就他家小拾了,其他人都笑话他把一个注定卖笑的养得这般单纯傻乎作甚?
日后苦的还不是他?
可方玖却是放不下心里的执念。
方玖主动的覆了上去,长腿一抬准备坐裴凉身上。
裴凉连忙把人按了下去:“本王今日不用伺候,说正事吧。”
“今日你主动叫上本王,可是前些日交代你的事有了进展?”
这般公事公办的态度,方玖却完全没有一丝松了口气的庆幸,心反倒是沉落谷底。
他动作更主动了,整个人缠着裴凉。
声音里严加训练的从容魅惑仿佛因为恐惧和焦急有些破裂——
动作大到声音都有些急促:“殿下说的,难道往日奴向殿下汇报,便耽误了伺候殿下不成?”
不是,怎么还开始用强了呢?裴凉一边手忙脚乱的摁着这家伙不安分的手脚,还得担心手重了在人家一身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留下可怖的红痕。
束手束脚的结果就是,这家伙更是得寸进尺,还真一副今天不把她办了不收手的架势了。
裴凉便是干得出前男友现男友隔断时间轮换人的渣事,那也做不出来站在一个人血泪上享受人伺候吧?
于是一个拼命送,一个拼命躲。
最后方玖绝望了。
凉王今日是不肯将此事轻轻放下了,那么接下来他和弟弟的命运可想而知。
心中绝望的同时,压抑良久的血性冒了出来。
他紧紧的盯着裴凉看了半晌。
然后用讥讽的表情和声音道:“裴凉,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