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不疾不徐地开口,“黎蕤从小就喜欢跟着敬斯,同样是一起玩的这批人,她只对敬斯言听计从,即便是你用那种办法刺激她冲动和你结了婚,也照样失败收场。”
“即便现在敬斯不在了,黎蕤也不会多看你一眼。”陆衍行缓缓说完了这些话,然后睥睨着宋南径做出总结陈词:“你挺可怜的。”
宋南径缠着纱布的那只手猛地抓住了病床的扶手,猩红的血渗透了纱布。
陆衍行当没看见。
宋南径呼吸沉重,深吸了几口气之后,问陆衍行:“我什么时候能见她?”
对于陆衍行方才的字字戳心的嘲弄,宋南径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但陆衍行看到了他额头暴起的青筋,这说明他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倘若不是为了见黎蕤,宋南径听完这番话,应该已经要和他动手了。
如此反应,又更进一步地证明了黎蕤在他心中的位置。
也证明了祝璞玉的这步棋走得多么正确、精妙。
“她现在指标好转了一些,晚上应该会被转到私人病房。”陆衍行思考过后,给他回答,“如果今晚顺利,我明天找个黎溪不在的时间让人安排你过去。”
该说的说完了,试探也结束了,陆衍行转身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