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她,只要无理取闹就够她受了,何必花这么多冤枉钱。
“你应该猜到了,我怀疑的对象是江佩矜。”祝璞玉这次直说了,“除了她,没人有这个能力,也没人有这个闲钱。”
温敬斯微微颔首,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让我怎么做?”
祝璞玉品了品温敬斯的这句话,“你不打算拦着她?”
有钱也不是这么嚯嚯的吧?
“祝方诚就算另立门户也起不来,那个项目迟早会暴雷,到时候他恐怕要连恒通的股份都赔出去。”温敬斯慢条斯理地为她分析着,“她愿意砸钱进去,就砸吧。”
“你怎么这么确定项目会暴雷?”祝璞玉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万一老天不长眼让他走狗屎运呢?只要还有人帮他,对我来说就是威胁。”
“祝方诚之前怎么对我的,你知道。”祝璞玉说,“温敬斯,我是你老婆,你要看别人这么欺负我?”
“让她砸钱,总比让她想办法抽你的血划算。”温敬斯摇摇头,“她怎么做,我管不了,也没打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