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吗?”
这场景,何桑着实吓着了,怪不得老东家的院长说,他老家在西南边陲的山沟里,有警员解救妇女,车开进村,乌泱泱的村民抄起锄头拦路,泼皮一般。对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闯出包围了,再找那妇女,村民们联手藏得无影无踪了。
梁纪深抱起何桑去东屋,调笑她,“腿软了?”
她没面子,“我没软。”
“没软走不了路?”
何桑攀着他肩膀,要滑下来,“我自己走。”
“行了。”梁纪深抱紧了些,“我也腿软过,你不丢面子。”
她诧异,“你什么时候腿软的?”
“我哪次出差回来你没搞得我腿软?”他一本正经,“精血都榨没了。”
何桑不吭声。
“去年我在东北开会四天,凌晨到家,你洗完澡等我,眼冒绿光。”梁纪深把她撂在床上,返回锁门,“过几年你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有活路?”
“我洗澡不是等你。”她平躺,“是练瑜伽出汗了。。。”
男人一副懒得戳穿的模样,他越是不言语,何桑越是憋气,“黎珍告诉我男人不喂饱了,会出去吃野食。”
梁纪深淡淡睨她,欲笑不笑的。
“黎珍也是没想法,只不过配合她老公的需求。”
黎珍说,男人热衷于那事儿是因为获取的快感大,有服务精神的男人不多,女人的阈值本来就高,男人技术烂,没耐心,女人愈发没想法了,像梁纪深这样技术佳又有耐心的是凤毛麟角。
何桑从不谈论床笫之欢,包括黎珍。
毕竟梁纪深的身份特殊,体征、癖好一旦流传,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会招来非议。
但即使没泄露,也瞒不了黎珍的眼光。她说女人得到“有效滋润”和“无效滋润”是不一样的,跟了梁纪深之后,何桑容光焕发气血饱满,比新婚少妇还丰盈,以致于每次见到梁纪深接何桑,黎珍下意识瞟他下面,感慨他在休眠的状态,都是曾明威的一倍。
“也是没想法?”梁纪深捕捉到关键词,捏住何桑的脸蛋,撅得鼓鼓的,“你没想法?”
她蠕动着钻进被子,声音闷闷的,“没有。”
梁纪深掀开被头,四目相视,他眼眸幽黑犀利,何桑在他目光中火烧火燎发烫,滚到床里,背对他。
男人替她掖了掖被角,“我看你哪都软,嘴最硬。”
乡长在院门外拉住一个瞧热闹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