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才下定了决心似的,闷闷地说:
“我是为了见你才来的。”
盛明盏被她坦率的模样弄得心跳紊乱。
“你现在不让我走,我就真的不走了……”盛明盏动情地望着沈绒说,“我一整天都在想你。”
火热的对视间,相同的渴望碰撞燃烧。
门被粗暴地撞上,两个人影消失在门口。
慌乱间灯也没开,沙发上一阵急促的挤压声。
沈绒摘掉了盛明盏的眼镜,而她的长发也很快被盛明盏搅乱。
……
沈黛这头画饼画得太过投入,闹得自己都信了。
投资人已经被她侃晕,找个沙发歇会儿。
沈黛想再找女儿们,却不见踪影。
在人群中穿梭着,跟路过的所有人打招呼,询问有没有看到沈绒和盛明盏。
剧团经理助理手里拿着个文件夹,一边快速勾选着一边说:
“我看到她俩一块儿去走廊最里面的休息室了!”
那是盛明盏的休息室,沈黛知道。
她哼着歌走到休息室门口,敲了敲门,没等里面的人应就打算推门进去。
她这几天都是这样来
找盛明盏,门从来没锁。
这会儿居然锁了。
沈黛往前倾斜欲动的身子被紧闭的门挡了回来,有些意外地低头皱眉,本能地留意屋内的声音。
“哗啦”一声,有文件掉落在地上的动静。
隐约有人低低耳语。
“小绒,盏盏?”沈黛问,“你们在里面吗?”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盛明盏应她,“在。”
应答之后又隔了两三秒,才有慢慢往门口走的脚步声,和“啪嗒”按下开关的声音。
门被打开了,但没有完全开,站在门后的盛明盏相当拘谨地只开了一条缝。
“妈。”盛明盏笑着说,“您来啦。”
沈黛觉得她这话有点奇怪,神色也带着些不对劲。
“是啊,我来了。”
沈黛在她脸庞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奇怪和不对劲具体的表现。
盛明盏将门打开,说:“小绒说困了,想在我这儿睡会。”
沈黛走进休息室,见沈绒躺在盛明盏的沙发上,身上盖着盛明盏原本挂在衣架上的外套。
外套遮着她的上半身和下半截脸。
听到沈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