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骚动难安中思索什么,下定了某种决心。
盛明盏就要走出卧室门,“啪嗒”一声,沈绒将灯关了。
整间卧室陷入了黑暗。
盛明盏回眸,在一团漆黑间,她察觉到沈绒走向她,站到她面前。
呼吸越来越沉重且急促。
一种可能性如火一般烧在盛明盏心上,等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身后的门关上了。
擦枪走火的火苗扑朔着,一切在沉默中爆发。
巧克力熔岩蛋糕的香甜味,在她们缠绵的唇齿间蔓延。
当沈绒再一次被盛明盏抱在怀中时,多日来的焦虑和摇摆全都不见了。
所有的忧虑被炙热的体温烧得一干二净。
她得了一种名为“盛明盏”的病。
心甘情愿让这病深入肌肤、骨血,吞噬她的一切。
……
巧克力熔岩蛋糕成了她们偷.情的暗号。
只要她想今晚盛明盏来她的卧室,便会在晚餐的时候将蛋糕摆在桌面上。
银勺轻铲慢搅,粘满浓稠的巧克力,缓缓送入口中。
一边慵懒地吃着甜点,一边暗暗送给餐桌对面的女人一个挑逗的眼神。
收到她目光的盛明盏早已神思恍惚,沈黛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生意场上的正经事儿,盛明盏只能艰难集中注意力,勉强回应着沈黛。
熬到深夜时分,沈黛睡了,整栋别墅只剩下走廊一盏盏微弱的壁灯。
S:【我过来了。】
发完微信的第十三秒,盛明盏会准时来到沈绒房门口。
不用敲门也不必说话,沈绒知道是她。
漆黑的卧室灯全关了,门窗紧闭,窗帘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丝月光晒进屋内。
在只有她们知晓的空间内,禁忌的探索一次又一次失控地上演。
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觉反而变得更加敏锐。
“孤女”的香味在一次次隐秘的夜晚,成为沈绒最熟悉的香气。
侵染她梦境的渊潭,一丝丝渗透进躯壳的深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