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排练开始,她就用上了一百二十分的劲儿,所有细节都不放过,弄得杜兴也紧绷着弦不敢怠慢。
海默来看过几次,跟盛明盏说沈小姐是剧组不可多得的核心。
葆拉更是打趣道,有她在,偷懒的人自惭形秽。
盛明盏手头多个项目都在稳步推进,时常分.身乏术。
一开始她将更多时间放在《皇后》剧组的排练上,无论因为是海默的剧还是沈绒在这儿,都是她时常过来的理由。
那天和沈绒的冲突后,她是烦了几日。
想着以她对沈绒的了解,这小祖宗虽然从不会说好话,多少也会用行动来表达歉意。
没想到沈绒这张没句人话的嘴彻底不说话了。
这还不够,干脆之后远远看到她就避开。
盛明盏:“……”
行。
盛明盏忙别的事去了。
反正一堆事在追着她决策,何必留这儿讨人嫌。
盛明盏有段时间没去《皇后》剧组,看沈黛的时间又刻意和沈绒岔开,连着一周沈绒都没见着盛明盏的影子。
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高强度的排练结束之后,身体的疲惫加上心头的空虚让沈绒说不出的不舒服。
真没出息。
沈绒坐在排练室的地上,一边喝功能饮料,揪着被汗浸湿的衣服,一边还在抨击自己。
分手的那两年不更见不着吗,不也活到今天了。
一整瓶喝完,想起那一盒的机票,沈绒不得不承认——
在盛明盏的事上,她就没出息过。
排练进行到第二周,两头忙的沈绒感觉越来越累,精力不济。
不应该啊,
她体能一向很好,《皇后》的排练强度虽高,但另一边的驻演也不算很密集。
即便还抽出了时间考驾照,可那也算不上什么强度。
怎么累成这样?
沈绒觉得是自个儿忧思过重,影响了身体机能。
想方设法不去想盛明盏的事儿,集中注意力。
一上午的排练都没怎么跳,只是排了歌她都觉得皮疼得厉害。
摸了一下额头,似乎又发烧了。
郑荔过来探班,正好看她脸色潮红得很不自然,过来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劝她回去休息。
沈绒拒绝了,“吃点退烧药,中午找个地方睡一觉,下午烧肯定能退,不耽误事。”
郑荔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