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黑暗中的气息开始波动，但旋即又稳定下来，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一切，因此出现了一种释然。

庞大的意志降临，在靠近风清扬之后，猛然一缩，那一刻，好似一阵微风旋转全身，但一触即发，转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你以为宿慧是什么？众多的僵尸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你的存在！”玄武咆哮，听着风清扬的问话显得无比愤怒，好似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风清扬心神轰鸣，但表情却始终平静，看不到一点变化，仿佛现在说起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般。

“什么是宿慧？”沉默片刻，风清扬终于开口问道，有些问题他可以不知道，可有些东西，是他必须想要知道的，就好比现在的——宿慧！

“宿慧！”玄武呢喃，通红的眼睛开始出现一抹追忆，好似跨越了时间与空间，一眼看穿天地，逆转了岁月，穿梭中古、上古、回到远古时代。

那时候四大古神镇世，圣尊只不过是那时候的顶尖霸主而已，那个年代伴随着无数强大存在，抬手可毁天灭地的超级存在。

但现在，这些都已经成了会飞，成为了无法看清楚的疑惑，那些超级存在到底经历了什么，最后又去了哪里，为什么灵界会衍变成如今的模样。

“宿慧可以说它不存在，亦可以说它存在！当年犼尊让伏羲施展八卦窥天，最终窥得宿慧二字，说是唯有拥有宿慧的人出现，才能拯救苍生，带领灵界呈现一种全新的大突破。

只不过，我也不知道宿慧会是你，若非之前你的气息惊动了我，想来我也不会想起这段记忆，毕竟现在出现在妖族地域的身体，只不过是我的化身罢了。”

玄武的话，势如雷霆，轰鸣之间全部轰击在风清扬心间，他忽然有些明白宿慧这个词的来源，难道说……宿慧是因为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可若是这样，那自己曾经所存在的世界，又是哪里？现在的天地，又是哪里？明明是不同的时空天地，但又有相同的神话传承！

不论是斗战圣皇还是佛道大能，亦或者这里的四大古神……这一刻，风清扬再次迷茫了，或者说是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漩涡当中。

“远古时代的强者到底去了哪里？他们为什么会消失，有四大古神存在，难道说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吗？还有……玄黄大世界到底是什么……是一方天地，还是一方星空！”

他的语气急迫，充满了焦急，此时的他，无比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