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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尸骸有人形的，也有其他种族的，也有些夜羽认识或不认识的族群。

但每一个身上都散发出极其可怖的气息，虽然已经为尸骸，可夜羽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会引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些散发着异样光芒的尸骸在这条虚空古路上没有方向的漂泊着，不知道要流向何方。

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则压力就会越大。不仅要忍受孤独，还要收敛气息，夜羽深怕会引出一些残魂来对他夺舍，真发生那种事，就得不偿失了。

夜羽已经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更何况如今还有萧雨仙陪伴，他告诉自己，自己不寂寞，他在用自己的意识在做慰藉。

更何况修炼一途本就是孤独与寂寞并存的路，夜羽凭着本能的感觉脚踏水行神剑朝着直线方向飞行着。

时间就这样缓缓地流逝着，开始的一个月，夜羽很是平静，在这虚无内前行，看着四周偶尔会出现的一具具残骸，他能感受到那些残骸身上，蕴藏的不甘。

这些人，或许身前是名震一方的强者，都是某个宗派的前辈名宿，但此刻，却是已经死亡了不知多少年。

这种平静，在一年后，就算是夜羽，也慢慢的有了不习惯，一年的时间，他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他的双眼似融合了黑暗，无论是闭目还是睁开，都是一片无尽的黑。

似就连戒灵落天都陷入了沉睡，夜羽神识能够察觉到落天正在发生某种蜕变，亦或者说这条虚空古路对落天来说兴许存在着造化。

一年中，四周没有半点声息，在这奇异的虚无中，就连速度引起的呼啸，都半点不存。

他不知道自己走出了多远，他只知道，自己的方向，应该不会错，这种感觉是他进入到这片虚无之后才出现的。

每当夜羽感觉心烦气躁，想要从这片古路离开时，他都会想起那个甘愿为了他一次又一次牺牲的人影，在想到萧雨仙的时候，夜羽都会不自觉的摸下右眼。

这种感觉，让夜羽心中很是温暖，他把这场漫无边际的路程当成了是他跟萧雨仙的约定，浪迹天涯的约定，只有如此夜羽的心才能够平静，才能够保持最佳的状态。

一年一年又一年，模糊间又是三四年过去了。

夜羽来到这条虚空古路，已经有五年的光景，这时间他实际上本应该忘记，但他却还是不能让自己忘掉，一旦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