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领域都被一只血色手掌捏住,转而一晃,眨眼间粉碎,面前的入口处轰然崩塌,转而变成了一座血色宫殿。
这是血色岛屿。
「自由」刚刚扬起的笑容定格,转而凝固,低下了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处。
那是一只手,一只血色手臂。
维尔加德笑了,眼眸含泪,但的确是笑。
很难想象如此违和的表情,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哭得人是维尔加德。
笑得也是他。
这一刻,苏北终于知道「血族」的诅咒是什么了。
苏北叹息一声,虚握住了「圣剑」,时刻做好了沟通茉莉的准备。
——待会儿他会把茉莉弄醒。
他知道茉莉很累,几乎被他榨干了活力,可看这情况,或许茉莉还得再累一会儿。
事情结束之后,想睡多久都可以。
梨梨子不知何时坐在了打开的【全知法典】上面,眼眸中少有的多出了几分淡漠,淡蓝色的光芒正在环绕,即将绽放出她在此间的最后一舞。
艾琳娜如临大敌摆出架势,眼眸冰冷,圣光环绕,席卷这处空间。
“嘎”得一声。
房间打开,巴东与希太从门外走来。
很少见的是,巴东落后希太半步,站在了希太身后。
苏北望向巴东,淡淡道:“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朋友。”
虽如此说着,但苏北脸上并无可惜。
他只是在诉说一件有可能发生,但没有发生的小事儿。
就像是天气预报说是明天会下雨,结果下得是冰雹。
“我也想过,可惜没有永远的朋友。”巴东有点无奈,指了指身侧,“……而且,他是我爹。”
“亲爹。”
“说是亲妈也行,毕竟「神明」是没有性别的。”
全场鸦雀无声,希太脸上带着轻松与期待的笑容朝前走着。
每一位「血族」都是「血祖」,每一位「血族」与伴侣结为连理诞下子嗣,都是「血祖」在制造身外化身,都能成为「血祖」神降的容器。
——这便是「血族」那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这关乎「血祖」的最终大道,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
所以待会儿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除了「血族」。
维尔加德发觉了这个秘密,他不愿让这个诅咒落到恩娜身上,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