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连忙抓着一迭信件从门卫室跑了出来,“黎恕,有我俩的信!”
黎恕笑吟吟地问她,“谁寄来的?”
栀栀拿着信件一封一封看、又一封一封地数给他听:“这一封是我哥……嗯,是我哥写给你的信?他怎么不写给我呢?这一封信的这字迹一看就是我家小妹的,但这封信这么厚,估计里头还有我爸妈的信……这一封是……我看看哈,哇!这是陶容冶写来的信……”黎恕一听,脸色瞬间黑得像锅底一样,“别的信给你看,包括我的!陶容冶的信给我看……哼他肯定是写给我的……”说着,他不由分说从栀栀手里抽走了据说是陶容冶寄来的信。
然而他一看信封上的字样,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愣住。
原来,信封上用熟悉且大气俊逸的字体写着:
【淮安市海洋科技大学七二级新生,黎恕(亲启)
京都农业科技大学七二级新生,陶容冶(寄)】
黎恕盯着这封信,心情复杂。
他没有想到,陶容冶居然……真的给他写信了。
想也知道,他和陶容冶也没啥好说的,信纸里的内容十有八|九是写给栀栀看的,可陶容冶就敢光明磊落地写“黎恕(亲启)”,这证明了陶容冶和栀栀之间事无不可对人言的坦荡。
陶容冶的心思……黎恕一直都知道,所以,这是陶容冶在避嫌。
这才是谦谦君子、卑以自牧。
在这一刻,黎恕也有些佩服陶容冶了。
再想想大的那个楚晴,明知道黎恕和栀栀是夫妻,还偏偏要给黎恕塞情书、甚至上门去挑衅栀栀……真是人品高下立见!
黎恕就这么一愣神——
他没有留意到栀栀已经拆开了手里的一封信,并且已经抽出信纸,一目十行地将信纸上的娟秀字迹快速完了。
栀栀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完全不敢置信地说道:“我的天哪!”
黎恕回过神来,见栀栀一脸的心慌意乱,连忙关切地问道:“栀栀,怎么了?”
栀栀直接把信纸递给了他。
黎恕匆匆看完,也同样皱起了眉头,很是诧异,“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