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的谣,是摸了人家的逆鳞了!
孙秀珍的辈份比单朝凤高,是婶子一辈的人。被嫂子一辈的单朝凤给劈头盖脸的痛打一顿,不由得又惊又怒,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眼见孙秀珍面目狰狞地朝着应雨时冲了过去——
几个婆婆婶婶们旧戏重演,假装好意劝架,拦住了孙秀珍。
“大家乡里乡亲的,有话好说呀!”
“就是,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一人退一步就算啦!”
“秀珍啊,来都来了,捱上几巴掌也没关系!”
“哎你怎么都不会劝人哪!”
一时间,孙秀珍被众人“拦住”,身上胳膊上脚背上又多了好几道来历不明的伤痕。
“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厂长、张主任和别逢君闻讯赶到。
别燕东和别燕南也跟在后头。
别家男人们一看这架势,大约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自家的女人被欺负了?
人人都杀气腾腾地看着孙秀珍。
孙秀珍哭着去扯刘厂长的袖子,“厂长!我的大领导呀!我可活不下去了哇……她们造谣,造谣说我和谭春雷在厂子门口那个……求你给我作主哇!”
刘厂长抽出了自己的袖子,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半步,“你?你和谭春雷在厂子门口那个……那个是什么?”
“就是,就是……一动一动的那个啊!”
刘厂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饶是他五十多岁的人了,也被臊得满脸通红,“胡说八道什么!”
“真的!”孙秀珍哭着指向别栀栀,“……就是别栀栀那个短命鬼说的!”
单朝凤大怒,又是一记耳光掴了过去,“你有胆再说一次!”
“啪!”
孙秀珍哇一声哭了,“厂长她打人……”
刘厂长皱眉,“是你不对在先,你为什么骂人?”
孙秀珍:……
张主任问围观的众人,“各位,孙秀珍同志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
众人齐齐回答。
孙秀珍惊呆了,“你,你们……”
一个婶子说道:“厂长,主任!我们要向您们汇报情况!”然后三言两语就把孙秀珍造谣别栀栀的话给说了。
别家男人顿时被气得……眼睛都红了,就当着领导在,不好发作,人人咬紧了腮帮子,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