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让爸帮你干吧,我们想出去玩。”
宁棠:“谁留下来帮我干活,今年过年红包就给谁封双倍,你们想好哦,双倍红包,能多买多少糖块和爆竹。”
大娃立即应了下来,“我帮你干活。”
二妞三娃对视一样,也向双倍红包屈服了。
宁棠接着分配任务,“大娃和二妞拿抹布蘸水把桌椅窗台,犄角旮旯都抹一遍,三娃负责给哥哥姐姐递洗干净的抹布,免得他们来回跑费工夫。”
至于她自己,则负责扫地拖地。
沈烈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宁棠领着三个小娃干的热火朝天,二层小楼焕然一新。
他自然地拿过大娃手边的抹布,“外窗户还没擦吧。”
玻璃窗位置高,而且外面很难擦到,他猜宁棠跟三个小孩还没清扫到那。
“聪明。”宁棠道,“不过你别光用抹布擦,去把旧报纸翻出来,先用抹布擦两遍,再用报纸擦一遍,这样干净。”
家里的旧报纸都是沈烈从部队带回来的,部队每天都有订报纸,积累了厚厚一沓,沈烈见没人要,就拿了一些回家,把好的报道剪下来,贴在他自己的摘抄本上,剩下的就是宁棠所说的用来擦玻璃的报纸了。
沈烈去楼上拿报纸,宁棠对二妞道,“以后要找对象,就找像你爸这样眼里有活的男人,别找那种回家就知道翘脚等老婆孩子伺候的,谁找谁受苦受累一辈子。”
二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沈烈拿着报纸下楼,正好听到这一句,耳根一红,干活更卖力了。
一眨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九。
临近过年,沈烈仍旧要去部队报道,甚至呆的时间更长,因为在全国人民过年大团圆的时候,仍有大量士兵不能回家,而是驻守在边关。
为此,部队举办了包饺子、写福字、欢庆会等活动,沈烈作为团长,肯定是不能缺席的。
下午四点,沈烈回到家,刚一进门就看见宁棠领着三个小娃在写对联。
客厅的桌子上放了一沓红纸,墨水,还有一大碗浆糊。
宁棠伏在桌上,右手抓着毛笔,蘸了蘸墨水,正准备一气呵成写下对联。
就被沈烈打断了,“在写对联呢。”
“对。”宁棠应了一声,“现写现贴,等会就糊了浆糊贴门上。”
大娃转了转眼珠,嚷嚷道,“后妈,让我写,让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