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自己太笨理解不了。
那人看方三郎没有反应,也是不解,看看院中的那匹马,拍着头说道:“哎呀,都怪我都怪我,刚刚想到怎么治那种病,把你领来了,居然忘记了,你赶紧坐吧,我去做饭!”
方三郎依然没有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书生。
书生也没有管他,出门往灶台走去,忽然看到院中的石桌上有两碗白粥,还冒着热气,走近看看,是热的,心里又想了半天,这才问方三郎怎么回事。
方三郎没见过这样的人,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把刚才的事情都忘记了,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书生皱着眉想了半天说道:“我想起和你是怎么遇见的,后来就进来了,之后我一直在看书,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方三郎有些郁闷,感情他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人家根本就没有听到。想了一下问道:“那你刚才在干吗?”
“我在寻找一种解决办法。”一提到这,书生立马就精神百倍,都没用方三郎问便说道:“今日我在城内碰到了一个得了怪病的女子,心里总是觉得还没有太好的办法去救她,刚才回来我终于想到了救她的办法,所以一时忘记了你,还请见谅啊!”
方三郎听他这么说也就无所谓的笑道:“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好人啊,和我们都尉一样的。”忽然觉得不对又说道:“你一个卖草药的,还会治病?”
书生皱着眉问道:“谁说我是卖草药的,我是郎中,是给人看病的。”
方三郎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书生说道:“你还是看病的,笑死我了,看病的自家连米都不够吃,还住的是茅草屋?”看看书生有些恼怒也不在意是问道:“那你给俺看看有什么病?”
书生一甩袖子直接坐到石凳上说道:“就你那点儿病,我都不用给你看。”看看方三郎还站在那里,便指指座位说道:“我还是给你说说吧,省的你还不相信。”
于是清清嗓子道:“你双目大睁却毫无神韵,肝弱疏泄不通;一说话口气异重,脾轻运化不灵;口齿不清、舌苔发白,心急神志不清;鼻翼厚大、出气如牛,肺热呼吸不畅;两耳势软、耳窍微小,肾亏精水不旺。”
看看方三郎大张着嘴便又到:“你最近一定是躺不下睡不着,睡着了便是醒不了,喜怒不定,惊惧忧思,甚至就连你上茅房都不能通畅,我说的可对啊?”
方三郎楞了,这个人好像每天都看到自己做什么一样,没有一点儿说错的,摇摇头清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