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就是身为哥儿的晏元岚。
晏元岚和晏未岚同龄,别的哥儿在这个年纪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他却还没有嫁人,被好吃好喝地供在家里,下人也对他颇为恭敬。只是每两个月,他都要被热潮折磨得死去活来,无人替他解潮,他也没有解潮药,除了硬抗别无他法。热潮对他而言就好似定期发作的毒药,毒一旦发作,能让他痛不欲生。
虞笙听说这件事后颇为唏嘘。想当初,晏元岚被定为哥儿后那叫一个春风得意,一下子就把和晏未岚多年的兄弟情义抛到了脑后。他仗着自己是哥儿作天作地,目中无人,现在混成这逼样,也是晏未岚给他的报应。
因为晏奉骁的死,晏未岚和虞笙成婚的第一个年只能在一片寂静萧索中度过。虞笙四个月的月的肚子已经和旁人五个月一般大,行动也有些不便,大多时候都在院子里待着。晏未岚把晏奉骁的后事都交由白惜容打理,自己不上朝也不管家,几乎是每时每刻都陪着虞笙。
除夕那日,晏未岚带着晏氏宗族祭完祖后回来,看到虞笙正在同秋念一起剪窗花,眼中流露出一丝暖意,“虞笙。”
虞笙抬起头,对上晏未岚的目光,欢喜道:“未岚,我学会了新技能!看我剪的怎么样?”
晏未岚拿起虞笙的作品端详了须臾,“这只山鸡体态优美,活灵活现,不错。”
“……”虞笙一脸木然,“这是凤凰。”
晏未岚:“……”
秋念憋着笑,道:“厨房方才来了人,问老爷夫人晚上想吃什么。”
虞笙想也没想道:“过年当然要吃饺子啊!”
秋念说:“是,我这就让他们去准备。”
虞笙把“凤凰”从晏未岚手中拿回来,嘟囔道:“哪里像山鸡了,明明就是凤凰。”
晏未岚笑了笑,“你想把它贴在哪里?”
“哎?”
“窗花是用来贴的。”
“不是说我们要守孝,不能贴这些红红的东西么?”
晏未岚不以为然,“只贴在我们房中,有谁知道?”
“好啊,那我们一起贴。”虞笙一手抱住肚子,一手扶住晏未岚站了起来。两人走到窗户,一人拿着窗花的一端,合力将“凤凰”贴了上去。
晚上吃完饺子,晏未岚搀扶着虞笙在院子里散步,等虞笙走累了,他们在廊下坐下。下人端来暖炉和小食,虞笙依偎在晏未岚,看着皑皑雪景,道:“未岚,以后的每一个年,我们都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