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吧！”

“......”

而昏迷的冯戾此时正处于在一个纯白色空间中，一望无际的洁白，没有一丝杂质所在。

“这里是？......”

“这里，是你的天赋领域，【琉璃净界】！”

一道空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冯戾吸引回头。

“你......”

“你是谁？”

冯戾扭头，却是看到眼前之人和自己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比自己高了一些，年纪看上去大了一些，但眉眼之间的英气，以及那眼神，鼻梁......都和自己无二之别。

“我是冯戾！”

“不，不可能，你是冯戾，那我是谁？”

“你就是你，谁也代替不了你，而我也便是我，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冯戾】也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代替不了什么东西。”

“那我这是......”

冯戾认真思索着眼前之人的话语，良久后，开口问道。

“你死了！”

“我死了?”

“对啊，我之前和那个叶梵对战，他的实力太过强大，最后......最后我的时维被抢走了！连我，也死去了吗？”

“所以......你想重新活下来吗？”

“什么？”

“回答我！”

“我......我当然想，我还没有娶到卿怡，刘烔、董迦、依恋、父母，他们都在等我，我不能倒下！”

“所以，你想活下去的理由全都是因为那些你身边的人是吗？难道你就没想过为自己而活过吗？”

“我……”

冯戾一时语塞，他从来没有想过为自己而活，他的一生都是在为别人而活。

更何况，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在为一些目标而活，为了得到心爱的女孩，为了升官得到无上的地位，为了赚钱再也不用受其他人的气，为了尽孝，为了繁衍后代，真的有人是一生在为自己而活的吗？

我们早已经被现实所同化，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房价，劳累一辈子，到了老年，回味一生，却都是在为那个房子还债，这真的是我们所希望的生活吗？

“没关系，你慢慢想，我们有的是时间。”

眼前的人席地而坐，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冯戾也跟着坐了下来，眼神迷茫地望着远方，仿佛要穿透时间和空间去寻找生命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