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谢冷雨。
夏月何时睡去,没印象了。半夜醒来还有迟钝。
打小她有个习性:睡觉爱卷被子。
那时谢冷雨冬天偷上床,不敢扯被,半夜冻得本能靠近她,唇贴在她耳侧叫姐姐。他声音小,细绒绒的,挠着她的心肝,挠得温顽又委屈。她心疼了,把他裹进被。
谢冷雨从不知他有个毛病:夜间迷糊发生的事,明早他忘得一干二净。
她也不想存心提起。
所以这件事,他一直蒙在鼓里。
夏月瞥向他的脊背。
那件事,也是。
一件让她咬着牙关迎合疼和狂野的事。
秋寒渗到骨头,楼外穿堂风狞然悚人。
他冷得蜷着身,挤成自救的睡姿,不发声,不叫任何人。
被子敞开一角,夏月将他盖进被中,捏好被角,背对他。
他翻身,四肢修长,高她个头,无意识把她搂进怀,比之前更有架式了。
夏月低头,往下瞅。
依旧改不了去揉她胸。抓抓、碰碰、摸到凸起,一下新鲜了,指头就在乳头上捏、扯。你若推他,他就更匪,小臂压住两个,揉得更劲。
谢冷雨手掌不大,手指细长美观,关节大,食指翘得娇态。那时再厌恶他,也同意他的手长得让人备有好感。
她想起这双手,花了三十一天,手巧地织了条女式围巾。
可是,她不爱惜地丢了。
夏月突然转身,扣住他下巴,唇贴在他嘴上,手掌落在他两颊。她有点狠得吻他,叼住他的下唇,舌头分开牙齿。他呼吸困难,潜意识发出毛茸茸的哼唧声。她一下停住,再复上,更深更烈地吮他的呼吸。
他迷糊睁眼,喘声带急。怔了好一会儿,手从她身上离开。
舌头还在被她强迫着潮生潮长。
她盯着他的眼:“把烟酒戒了。”
他含糊地哼一声。
嗯…
她摸着他茫然的表情。
“你看着我。”
谢冷雨这才聚神去看她,有点醒,有点懵。
他游离在混沌中,眯着眼,下意识脱口:”姐…”
一下惊醒。
急忙咽下喉。他双手推开她,说去沙发睡。
他又高又瘦的身影走远了。她看见他晃荡的左裤,腰挺得笔直。他打开门,又关上。
早十一点,谢冷雨苏醒。先不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