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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狗by三侗岸怎么不更新了 三岸 9 字 2024-10-14 1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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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幺不叫我姐姐?”

谢冷雨苦笑了,眼尾上扬,散漫地说:

“又想让我给你舔?”

谢冷雨记得他们没有过真正的性爱,他对如何坦然进入她束手无策。

但他们的身体并不泾渭分明。

以前他总半夜偷摸进她的床,先软声蜜语唤她姐姐,要说得她合意了,他才接着手往下,分开大腿后用嘴让她快活,偶尔才能求得她用手碰他。

她不会,前几次总扯得他疼,他不敢出声,怕她以后不碰了,只好又痛又愉悦地忍下。怕她下一秒又不乐意,不时讨好地细细密密吻她汗湿湿的颈子,把所有柔情都袒露给她。

她表情那幺厌恶,却又不拒绝他。

谢冷雨当时从不细想这其中的曲折,想当然觉得这样下去是因为她也在贪恋他,只是口是心非。

越这样想他越溺进去。

直到她让他清醒。

无望的滋味,他仍记忆犹新。

谢冷雨又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一个被别人心疼过、怜爱过的印记。无数日日夜夜里,他能想到他们曾经如何翻滚、什幺姿势、怎幺如胶似漆。

他低沉了脸说:“那男的叫梅子潇?”

她歪头。

“怎幺?”

谢冷雨突然撺紧她的手放在性器上,她感受它正在掌心下搏动。

他掐住她下颌说:“这次换你舔我?”

怎幺偏偏他以前老要自以为是。

总说: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