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地说,“柏尘曾经说,禅寂是我母亲的朋友,受过我母亲的恩惠,我猜他能帮我和屠萌的忙,于是去找他。我在佛宗外等了三天。”
她顿了顿,“三天后他见了我一面,说他要顾念着佛宗,帮不上我,我就走了。”
祝枝寒抿了抿唇:“我开始有点讨厌他了。”
鸾梧:“好,我们一起讨厌他,现在世界上就有两个讨厌他的人了。”
轮到鸾梧开始问。
祝枝寒升起几分紧张。
鸾梧凑过去,在祝枝寒耳边耳语几句。
祝枝寒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抬起手锤了鸾梧一下。
鸾梧刚刚问的是——
‘先前在魔宫的时候,你喜欢哪个姿势?’
祝枝寒抿紧唇,鸾梧不依不饶:“却却怎么不说话了?”
“却却不说,师尊不清楚啊。”
“却却?”
祝枝寒和鸾梧在床上是两种类型。
鸾梧平日里的风格,属于对祝枝寒以外的人,从不袒露自己,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防备,但在这档子事上,坦率得要命。
祝枝寒行事大胆,却每每在这个时候被逗得面红耳赤,吃得死死的。
“……我选择放弃回答这个问题。”
“啊。”鸾梧有些遗憾的点点头,目光扫过祝枝寒通红的耳垂。
祝枝寒感觉自己更热了。
祝枝寒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这个问答变得庄严:“下个问题呢?”
不管怎么说,她的紧张是消散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想再锤鸾梧一拳。
……如果师尊再不正经,就锤一拳好了。
“你以前半夜常常不睡觉,和禅寂所说的那个什么……虚假的气运汇集之人,有关吗?”鸾梧没有思考很久,便道。
祝枝寒惊叹于鸾梧的敏锐:“是。”
“好。第三个问题,”鸾梧看着祝枝寒的眼,神情分外认真,“却却想把那个人找出来,揍一顿吗?”
祝枝寒努力把唇瓣往下抿,让自己显得严肃一些,但失败了,还是没忍住唇角上翘。
原来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揍一顿可不够。”
“那就随却却怎么做,直到出气为止。”
鸾梧凑过去,她们鼻尖碰着鼻尖,祝枝寒觉得有些痒,于是笑了。
“师尊,你都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支持我,这个趋势很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