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地问他:“您怎么了?”
梁喑嗓音又哑几分,低声哄他:“再叫一声。”
沈栖隔着听筒不疑有他,捂着手机放轻嗓音乖乖又叫了一声:“梁先生。”
这声音像是贴着耳膜在勾他,梁喑心火本来就烧得盛又被他这么一喊更是节节攀升。
他装作没听清,压下嗓中欲音低低“嗯?”了一声:“大点儿声。”
沈栖稍稍把声音放大了一些,又叫一句:“梁先生。”
电话两端,少年人纯情简单,让叫便叫,一声又一声根本想不出梁喑把这道绵软黏糊的小嗓当春药暂且缓解自己焦渴而紧绷的精神。
他不舍得把公司这些烦心事告诉他,希望他永远高高兴兴上他的学、雕他的皮影,然后在这种隐蔽时刻,坑蒙拐骗些好处以作动力。
实验室门咔哒一声,微光随着门缝透出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沈栖惊喘一声,慌忙说了句“梁先生我要走了”便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