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纱布蒙住了他的脸,他逐渐有些呼吸不过来。
“所以,晚上的工作我也必须辞了吗?”
陈述很无情又很刻意地开口,“当然。夜晚的时间更重要,而我没什么耐心等待,特别是有些事情,不能等人。”
“好,我明白了。我会辞掉的。”
姜远特意避开陈述话中不明不白的意味,认命地答应了。
几次撩拨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陈述的目光沉了又沉,看着姜远垂着眼眸,似乎不为所动,平静地近乎麻木。
心里一股莫名的怒意生出,好像不被在乎,被漠视了一样。本随意从容的陈述忍不住故意开口道:“姜远。你不高兴?或者说,你认为这两个工作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