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松了一口气,刚想坐下,监军刘兰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
侯君集赶忙起身相拱手相迎:“刘监军,忽然来本帅这里,是否有事?”
刘兰做过尚书员外郎,做过夏州都督府司马,做过夏州刺史,现在是右领军将军,可以说是文武全职,他可不像牛进达和执失思力那么好对付,侯君集刚问完话,他就板着一副脸问:“侯大总管,本监军听说你派李浩的一万洮河道大军去轨州借粮,可有此事?”
侯君集闻言蹙了蹙眉,知道来者不善,冷冷点头:“确有此事,刘监军有何疑问吗?”
“自然有疑问。”刘兰面无表情道,“你我都是行伍出身,军中之事大家都清楚,如今大战在即,侯大总管支走李浩的一万大军,不知是何用意?据我所知,城中粮草还有两万多石,足够撑上很久了。”
侯君集不慌不忙道:“如今松州城中有兵士四万五千人,咱们唐军骁勇,更胜吐蕃,即便吐蕃有十万大军来攻,也难有作为,李浩的一万人马并不是很重要。”
刘兰闻言挑眉冷笑:“这就是你支走李浩的借口吗?”
“不是,本帅也没有故意支开李浩。”侯君集一本正经道,“如今我们虽然不缺粮草,但如此寒冬天气,还是应该多备粮草,以策万全,刘监军也是打过仗的人,想必也知道粮草有多重要吧。”
“粮草自然重要。”刘兰冷冷道,“不过,调运粮草的事,你只需派兵传达军令,自有专人押运,何须动用如此庞大的战力军,侯大总管是第一次打仗吗?”
侯君集并没有因为他的揶揄而生气,反而很镇定地回答:“粮草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万一吐蕃攻城不下,派兵截断我军粮草,那该如何是好?”
“哦?”刘兰挑眉冷笑,“如此说来,侯大总管似乎对我大唐的粮草队颇没信心啊!”
“随你怎么说。”侯君集冷哼道,“本帅打仗,自有分寸,刘监军何须指手画脚,一切看最后结果说话,费再多口舌有何意义?”
“好!侯大总管好大的威风!”刘兰冷笑之意更浓,“你最好期待自己能打个漂亮仗,否则本监军一定据实禀报皇上!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戴罪之身!”
“刘监军慢走!不送!”侯君集大声送客,刘兰用力冷哼一声,甩袖出门。
轨州在松州西北方向,距离松州两百多里,并不算太远,和松州一样,轨州也是羁縻州,而且也是府州,不过有一点和松州不同,轨州的都督是党项人,叫做力布达比,李世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