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特别害怕,宴席开始之后,所有的酒菜我都是先尝了才敢叫我家爷碰,我就怕有个万一。既然他们不安好心,那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发难……后来又说什么托娅仰慕我家爷!那接下来呢?会不会叫托娅给我家爷敬酒,然后长长的指甲里会不会藏着du药?我不知道人家的计划,那就我先发难,打乱他们的计划再说!”
整个一被害妄想症!怕人家谋害她男人。
可紧跟着就听她说:“我也不是不怕责罚!但当时我是想了的!我想到小时候,跟祖母去山里拜佛,回来遇雨,在庙里躲雨见到的事了。那天,天还不太黑,从山上下来一头受伤的狼。狼可能是感觉到距离人群越来越近了,就躲在树后,凡是有人靠近,他就呲牙。于是,大家都怕了,不敢近前。可突然有个孩子,拿着块肉过去,狼没呲牙,吃了那肉,却起不了身吃了那孩子,于是大家都知道,这个狼在虚张声势,他其实动不了!于是,这个一棒子那个一锤子,把狼活活给打死了!”
这个故事说完,她就闭嘴了。
可能听懂的都听懂了,她在说:皇上威慑了蒙古,可那只是威慑,我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强。可越是这样,越不能叫蒙古诸部看出这一点来!准噶尔本就不安好心,这点咱们知道,其他的蒙古诸部也知道。若是对准噶尔的无礼优待了,这不就是告诉蒙古诸部,咱们在虚张声势吗?如此,那之前的威慑便像个笑话!对准噶尔面上多容忍一分,其实风险就大了一分。得防着蒙古诸部里有人一边勾着朝廷,一边跟准噶尔眉来眼去!
如果朝廷跟准噶尔暂时的媾和,得来的是蒙古诸部心存疑虑,这个代价是否值得?
皇上轻笑一声,“既然知道威慑只是威慑,那你可知,如今彻底跟准噶尔交恶,会带来什么恶果?”
桐桐一脸不解的看皇上,“怎么会跟准噶尔交恶呢?儿媳就是一妇道人家!他们给我男人塞女人,我心里不痛快,喝了点酒,撒了一回野而已!”说着,就越发的不解,问皇上说,“难道男人不方便出面的事,不该女人出面解决吗?”说着,她还看向众位妯娌,“今儿那个托娅说是仰慕我家爷,所以我出面了。可我相信,今儿那托娅要说仰慕其他人,嫂子和弟妹也会想法子推脱掉的,对吧?”
当然!这个时候就该女人抱团了!
大福晋就笑,“男人不方便出面的事,当然得女人出面……”
这是个皇上不太了解的领域,他夫妻缘浅,是个没老婆的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