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低不可闻地说,“就不能不欣赏么?”
沈遂又好笑又好气,“你把我拉荒岛上得了。”
依照林淮竹的意思,他俩就该避世而居,不理外界的纷扰。
可人不是只有情爱,沈遂不觉得亲人朋友跟爱人是不可以共存的,要知道人是群居动物。
林淮竹知道自己的要求在外人看来有些过分,所以他从未阻拦过沈遂交友,只是暗中嫉妒。
林淮竹眼睫垂落,低声说,“你愿与我在一起,我该满足了,不能再奢求什么了。”
听到林淮竹卑微的口气,沈遂快给他茶死了,一口咬上他的唇不让他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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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
遂回来的消息,官代君本就浮躁的心更加乱。
那日苍竹说要一命抵一命,想银术活下去便要他拿沈遂的命来填。
官代君一口拒绝,他还没蠢到那个地步,真信了这魔头的鬼话。
银术一事是官代君无心之举,但他要是对沈遂下手,那便是戕害同门。
不知道这魔头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官代君心中十分不安。
一整日未进食,官代君也不觉得饿,只是烦躁焦虑,心半悬着总落不到实处。
一直到后半夜官代君还是毫无睡意,他忍不住又去了守虚殿。
银术情况不好,殿内日夜有人照看他的情况,官代君过去时守夜的人正盘腿闭目修炼。
不等官代君走近,那人睁开眼见是官代君,便没有说什么又合上了眸。
看他这样,官代君心头堵了一口气。
外人都道这灵霄峰固若金汤,峰下设着阵法结界妖魔轻易上不来,殊不知这里早潜伏了一个魔头。
那魔头的实力不亚于被镇压在魔障林的重九楼,所以至今竟无一人发现他的身份。
看守这么松懈,苍竹岂不是随时可以进来?
官代君心里气恼却又不能说明缘由,只得沉着脸走进去。
银术躺在塌上,头顶悬着玉扇一样的法器正在消除他身上的魔气,可惜效果不佳,人至今未醒。
那对云梭挂在银术的佩剑上,官代君上次来就想取走,但人不醒,他的本命剑也不知在哪儿。
没来时心烦,来了心更烦。
官代君的目光落在银术可怖的面上,咽喉阵阵紧缩,像是难以喘息似的喉结滑动数下。
最后他撇开视线,转过身不再看银术。
这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