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树干。
林淮竹怎么就突然开窍了,明明那天晚上他咬他耳朵的时候,他还没什么反应。
这是突然之间‘长大’了?
会不会他咬林淮竹耳朵的举动误导了他,才导致他在掌心这么生龙活虎?
正常直男会像林淮竹这样么?
他该不会是把林淮竹掰弯了吧?
沈遂越想脑子越浆糊,最后他决定先看看林淮竹什么态度,然后再想接下来怎么办。
等沈遂回到房间时,林淮竹已经收拾妥当。
他换了一件雪色的宽袍,端坐在床上修炼,身下的被褥也变成干净的。
沈遂推门进来,呼吸不自觉放轻。
林淮竹睁开双眸,嗓音如常,“银术师兄走了?”
沈遂快速掠了一眼林淮竹,在他脸上找不出一丝欲念,眉梢眼角间也不见方才的春色,唇角含着温和的笑意,端得是清俊疏朗的贵介君子。
林淮竹此刻的模样叫沈遂又是一怔,这人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看不出林淮竹此刻什么意思,沈遂走到桌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含糊地应了一声。
往唇边递送杯盏时,闻到虎口处淡淡冷幽兰香以及檀腥之气,沈遂动作一顿。
林淮竹不熏香,也不佩戴香囊,身上那股冷香是每日泡在澡中的一味丹药。
这丹药还是沈遂给他的,自凝髓露用完之后,他俩泡澡时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丹丸。
时间久了,没想到林淮竹淹入味了,身上都是这股冷香。
沈遂跟他体质不同,用的是暖香丸,因此身上的气味也不同。
这口茶是喝不下去了,沈遂放下茶杯踱步到外间,在林淮竹看不见的地方用水狠狠搓了两下手。
内室的林淮竹突然叫他,“哥。”
沈遂身子微僵,放轻了手中的动作,“嗯?”
林淮竹的声音幽幽飘来,“你在净手么?”
沈遂难得沉默。
林淮竹从室内走过来,递过来一块皂角,他神色自然,眉清目秀,温其如玉。
沈遂看他这副温和清俊的模样,越品越不是滋味,总觉得好看的皮相下其实揣着一颗黑心肝。
只是没证据证实自己的观点。
但他又不是法官,这里更不是什么法庭,还能让证据框住他?
沈遂接过皂角,踢了一脚得便宜还卖乖的林某竹。
林淮竹忽而弯唇一笑,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