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得没了脾气,伸手把她搂入怀中,紧紧抱着。
“不闹了好吗?”他的语气无助又无奈。
“我没有闹。”
现在主动提离婚,总比以后越陷越深走不出来要死要活,显得体面很多。
反正总得挨那么一下,长痛不如短痛。
“现在离婚,你分不到一分钱,”他试图用钱挽留她,“但是不离婚,就会有花不完的钱。”
她轻哼一声,“当初结婚也没贪图你的钱,我可以自己挣。”
虽然不多,但勉强能活。
再说了,她又不是没手没脚,离了谁都能活。
“我知道,但我不想跟你离婚,”他把鼻息埋入她的发间,“别再提这个事了,好吗?”
姜禾看见他低头服软,心里很不是滋味,两个小人又在打架。
良久,她妥协道:“好。”
司承搂得更紧了些,生怕她跑了似的。
这怀里的人,就是个爱炸毛的猫,得顺着毛捋。
姜禾被他搂在怀里,小腹的胀痛感消散了不少。
次日是周末,司奶奶打来电话,约姜禾去小院看猫。
姜禾前几天情绪不好,加上天气炎热,她暴饮暴食,吃了不少冰,这会儿肚子痛得动不了,只好婉拒了奶奶的邀请。
奶奶叮嘱她好好照顾身体,便挂了电话。
司承难得没有加班,按着她的手上的穴位,沉着声说道:“我让保姆把冰淇淋都丢了。”
姜禾疼得皱眉了,还在关心冰箱里的冰淇淋,“那多浪费,浪费可耻”
话音落下,茶几上的手机响起,她扭头一瞥,清楚看见屏幕上显示的两个字:竹雨。
司承松开她的手,欠身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起身道:“我去接个电话。”
姜禾望着他,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轻轻点点头,“好。”
她抬起手,手掌的虎口处被按得微微发红,上面残留着他的体温
约莫五分钟,书房门打开,他坐回她身旁。
“是有工作找你吗?”她问。
司承牵起她的手,掌心温暖着她发凉的指尖,丝毫没有隐瞒,说:“嗯,跟沈竹雨一起投了个项目,有些工作上的问题,就聊了一会儿。”
姜禾贪恋他掌心的温度,嘴上却说:“我没事的,你先去忙吧。”
“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用不着我去。”
她蓦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