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我说话,它才会死。是你害死了它!”段少陵一字一句的盯着苏木。
“将军是把家里当成你的战场了吗?我不是你的兵!”苏木眼里泛红,脸上带霜。
“那你把侯府当家了吗?母亲被你气病,婉儿的脸肿的见不了人,三妹被你泼了一身冷水,高热不退,外面说侯府贪恋你的财产,让我在外面抬不起头,你什么时候能闹够?”
“圣上给的赏赐全都给了你,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要把侯府闹的鸡飞狗跳,对你有什么好处!”段少陵气的青筋暴跳。
“金婉儿的脸肿和我有什么关系,反倒是她来我房里趁我病给我盖了厚被,想要憋死我,你是不是亲眼看见的?你有怪过她一句吗?”
“婉儿说从你房间离开脸就肿了,她给你盖被子是看你身体发冷,是好心。”
苏木冷哼道:“你只听见了我泼了三妹一身水,可是你没听见她一口一个贱妾的叫我。”
段少陵的脸上闪过错愕,怒火退了一些,“三妹还小,难免口不择言。”
“外面的谣言不是我能控制,我当初嫁入侯府,多的是说我攀附侯府,存心勾引,你从边关归来,为国家安定和亲,给公主名分,诬我私会外男,把我贬为妾室,敢问满京城谁家的正妻受过此污辱?”
“我在京城从来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你可觉得我能抬起头?”
苏木一声声的质问,让段少陵一时无言,满腔的怒火竟无处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