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郁卿舟骑在马背上,手攥着缰绳,眉宇间尽是怒。
侍卫胆战心惊地上前禀报:“殿下,会不会是咱们的方向错了,那姜云絮阴险狡诈,又会易容,找她绝非易事。”
这帮人都能从皇宫逃脱,可见手段高明。
郁卿舟抿了抿唇,打了个响指。
身后的侍卫搬来了大坛子,无数条蛇争先恐后地爬了出来,在郁卿舟的指示下开始游离。
“跟上去!”
一夜过去了,他们还在原地打转。
郁卿舟回过头看了眼城里,莫非是还在城中?
...
安歇了一夜的姜云絮,早起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这座小院子在湖边儿,正值荷花绽放,鼻尖还有淡淡的沁香味,使得整个人心情都畅快不少。
“醒了。”
楚玄知推开门走进来,今日的他一袭黑色长衫,精致的眉眼每看一次都忍不住沉沦。
“昨儿夜里太子追出去几十里地,天不亮才赶回来。”
姜云絮笑:“那八成就是反应过来咱们并没有走远。”
他嗯了一声后,拿出今日的早膳,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做的,香味浓郁的葱花小饼,还有鲜虾饺,一碗八宝粥,再有一碟子秘制火腿卷。
“过来。”楚玄知冲她招招手。
姜云絮乖巧坐下。
两人吃完早膳后,殷风站在门边儿上禀报:“主子,今儿早上秦越那边来信,是要撤兵了。”
撤兵一事对于南阳来说简直太好了。
以至于南阳帝的怒火都被此事压下去一半。
“大半夜的陵颐皇帝离开皇宫,连个招呼也不打,实在不懂礼数。”
“堂堂战神,也不过如此。”
文武百官还是数落起楚玄知的不是。
“对于昨日陵颐皇帝离开皇宫一事,勤王可有话说?”郁卿舟一夜没睡,赶在早朝之前回来。
勤王被点了名,一头雾水地问:“太子何意?总不能因为陵颐皇帝挑拨咱们兄弟几句,你就真的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吧,天地良心,我可从未想过和你争夺太子。”
勤王大呼冤枉,也不顾及形象地对着南阳帝说:“父皇,儿臣压根就不是当王爷的料子,您还是收回成命吧,儿臣做个闲散皇子也挺好。”
南阳帝蹙眉,不悦地看向了郁卿舟,但对勤王也多了几分怀疑。
郁卿舟看着勤王惺惺作态的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