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他和陵州帝是两码事。
湘雅太子恩怨分明,自然不会迁怒。
姜云絮忍不住好奇:“皇上的兄弟也不少,其他几个王爷也不曾被针对,为何皇上一提到和你有关,就会大动干戈?”
楚玄知抿了抿唇,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
“王爷,若是不方便提......”
“父皇死的突然,他又是长子,庆王又被挟持在宫里出不来,太后被迫答应让他继位,但......”楚玄知犹豫了,对着姜云絮也不隐瞒:“父皇并非立嫡立长,而是留下遗诏立我为帝,但这份遗诏不在我手上。”
“是拿遗诏的人背叛了您,投靠了陵州帝?”姜云絮猜测。
楚玄知点点头。
“嘶!”姜云絮倒吸口凉气,难怪陵州帝处处针对楚玄知,这是抢了人家的皇位,看着人家膈应。
“我十二岁舅舅就送我去了军营历练,无人知道我的身份,十五岁带着我去战场,征战五年,不幸中了埋伏,侥幸捡回一条命,回了京成了人人笑话的残疾王爷。”
楚玄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但姜云絮却听着十分凶险。
“怕了吗?”楚玄知看向她。
姜云絮摇头:“我这条命是捡来的,怕什么呢?”
再凶险的险境也经历过,不照样是闯过来了。
红俏敲门进来端来了热气腾腾的一碗面,放下后低着头便离开。
姜云絮看了看屋子里,一床一榻,
她指了指床:“天色已晚,王爷先将就一晚上吧。”
“嗯。”楚玄知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