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行为,她非但没有反感,脸上还露出幸福的神情,半开玩笑的问我,“怎么样,跟你的春霞比起来,谁舒服一些啊。”
“呃,你。”我几乎是不假思索,这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我真正体会到,和所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是多么绝妙的经历,就是累死在床上,我也乐意啊。
茜姐娇笑连连,捶了捶我的胸膛,“你倒是油嘴滑舌,我好困,你不要走,就这样抱着我,行吗?”
“嗯嗯,肯定不走啊。”我没好气说,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我忍不住抚摸她的肚子,“我来听听,儿子有没有跟我说悄悄话。”我脑袋挨着光洁的小腹。
“这才多久呀,再过一个月,一准有声音。”茜姐露出甜蜜的笑容,不无嗔怪道。
没多久,她就安然入睡了,我反而是焦头烂额,这短暂的放纵后,就要鼓起勇气面对现实,之前还心血来潮,想要绿了表哥,这回绿的真他妈彻底。
表哥坚决要打胎,我肯定不会答应,大不了,就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或者想办法劝他们离婚,他给不了茜姐幸福,就应该选择放手,没必要这样耽搁人家的青春年华。
其实,我最头疼的是春霞,这小娘们是个醋缸子,我记得清楚,茜姐去诊所检查那会,春霞可谓是欢呼雀跃,因为她知道,我和茜姐不在有任何可能,我一个山里孩子的人品摆在那呢。
但如今,茜姐有了我的种,我必须得负责,抱着她的这一刻,我才知道,人生的意义所在。
想到这些,我很是头疼,静静看着身旁熟睡的可人儿,她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脸上泛起了幸福的光泽。
可能,她也渴望这一天很久,碍于世俗的眼光,道德伦理的枷锁,一直没勇气去面对,随着春霞的出现,她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破坏我们的感情,索性给春霞出谋划策,打消她的芥蒂,茜姐其实是良苦用心啊。
这一晚,我都没怎么睡着,万一表哥喝多了酒,跑回家,我梦中的场景就得重现,男人第是这样,啪啪爽的时候,恨不得把蛋蛋都塞进去,事后,又容易产生懊悔,特别是现在的我,找不到未来的方向,也很害怕明天的到来。
毕竟,几个月前,我才满十八岁,如今有了宝宝,而且怀孕的不是我女朋友,是茜姐
这已经不是非正当男女关系能描述的,如果走漏了风声,传到我们村子里去,我爹娘恐怕连容身之所都没了。
我骨子里是个孝子,前段时间他们跑城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