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筝垂着的眼睫微微一动,她缓缓抬起眼皮,看着江砚微微有些冷凝的侧颜,依旧没有移开目光。
“江砚,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江砚垂着的睫毛飞快的抖了抖,他第一次失控的抓住白筝的胳膊,嗓音里带着些许明显的颤意。
“白筝,你不能……”
白筝移开目光,语气平淡,却将江砚整个人最后的遮掩彻底撕碎:“我想过后果,如果我真的san值归零变成疯子,红绸会替我杀了我自己。”
一直安静缠绕在白筝胳膊上的红绸察觉到了主人的想法,缓慢从胳膊上松开,顺着衣角快速攀上白筝的脖子,缓慢的收紧。
白筝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任由红绸逐渐用力,直到红绸被江砚突然拽住。
不断收紧的红绸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顺着江砚的力道缓缓松开,乖巧的垂落在江砚的手里不在动弹。
白筝没有在意他的动作,直到视线再次接触到江砚脸上还没消下去的红印子。
她诡异的沉默了几秒,移开目光,安抚的拍了拍江砚的肩膀。
“好了好了,我们不聊这个了,我们先回病房,木安还一个人在那……”
她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的电梯突然发出了一声“叮”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