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因为得知了李水傲救了我的消息而来泄愤。事情虽然发生不久,但以他叶继欢那边的势力,怕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两天。然而他不知道,他越是愤怒,我就越是兴奋。
“叶老大,别来无恙。”我撇开了对他所有咬牙切齿的恨意,故作出轻松妩媚的语调。
果不其然,叶继欢态度里的不满在电话里暴露无遗:“夏小竹,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企图玩什么花样。识相的话,以最短的时间离开l市。否则,没有人能想象
你的下场会是怎么样。”
叶继欢是什么人,如果听这话的人换做是他手下的人,三秒之内必定跪地求饶,然后乖乖走人。而我,夏小竹,绝不可能在他面前屈膝服软。
尽管心下一颤,我仍是故意无所畏惧地笑出了声。也没有打算跟他拐弯抹角或是装作清白无辜,直截了当的说:“叶老大这是什么话。李水傲那边什么性子别人摸不透,你还不清楚吗?先不说我势力单薄能玩什么蹩脚的花样,就算玩了什么花样,凭李水傲的心思会看不穿?叶老大你说对吧。要是李水傲无心留下我,怕是十个夏小竹也改变不了形势。”
言外之意,如若是李水傲有意要留我,没有人能阻止他。包括叶继欢。
不过这话一说出,我心里就生出了几分不安与愧意。果不其然,叶继欢冷哼一声,尽是轻蔑:“没有人敢跟我叶继欢作对。包括他李水傲。”
话音刚落,他便挂断了电话。
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我的眼眸也暗沉了下去,整颗心都似乎陷入了一片冷意十足的冰窖。方才叶继欢那通威胁的电话,无疑把李水傲也牵扯了进来。他向来是个行事果断残酷的男人,怕是这段时间李水傲那边的场子没得清静了。
我举起手里的高脚杯将杯中所剩的烈酒一饮而尽,然后利落地将杯子重重搁在瓷黑大理石吧台上。站起身正要离开酒吧去找李水傲谈论叶继欢的事情,先前调酒的兄弟冷不防的说出一句:“就算再好的酒量,killer也不能这样喝啊……”
我回头挑出一抹笑意,带几分自信朝他无声地投去一个眼神。
走出酒吧的时候,只感觉风里夹缠的几丝寒意向我袭来。加之方才烈酒下腹,胃部隐隐传来阵痛。我收敛了在酒吧时放纵不羁的懒散模样,面无表情地招了一辆车。告诉出租车一个地址,心底便开始盘算这件事情该如何跟李水傲开口。
其实这件事情的确与李水傲无关,如若两边真的发生内部矛盾,纵然叶继欢是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