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会威胁自己,但仔细想想,这许敬宗只是个小人物,李浩才是大鱼,莫要因小失大,一念想通,巴苏颜便点头道:“好,贫僧答应你,若是你说出李浩行踪,贫僧放你安然离开,不动你一根汗毛。”
“这还不够。”许敬宗道,“大师不可将此事说出去,否则许某难逃朝廷问罪。”
巴苏颜闻言蹙了蹙眉,很不开心,但为了得到李浩行踪,便道:“好,贫僧答应你,不将此事说出去,否则贫僧为佛祖所不容!”
见他立下了誓言,许敬宗安心了少许,但他为人谨慎,上前牵了马,翻身上马,这才指着东北方向,道:“大师,李浩就在此处往北四百里处,身旁有一百骑兵守护,还有两三个武艺高强的高手贴身保护,寻常人绝难近身。”
巴苏颜凝眉道:“贫僧怎知你所说是真是假?”
许敬宗道:“大师去了便知真假,若是许某所言不真,大师也就不必信守诺言,将今日之事公布出去,让许某身败名裂,为大唐所不容。”
“嗯。”巴苏颜闻言想了想,点头道,“听你如此一说,倒也十分可信,希望你没骗贫僧。”
许敬宗道:“大师放心,李浩和我是敌非友,许某早已想要将他除去,有大师出手,许某求之不得,另外再告诉大师一个好消息,李浩眼下重病在身,连说话都颇为费力,只要大师能解决了李浩的护卫,擒住李浩便如擒拿婴孩一般容易。”
巴苏颜嘿然冷笑:“你们唐人,最喜欢窝里反,不过这对我们吐蕃来说……是好事。”
许敬宗呵呵干笑,心里暗忖:“你们吐蕃不也一样,内部纷争不断。”
笑完之后,许敬宗拱手道:“许某预祝大师能顺利拿下李浩。”
巴苏颜笑了笑,摆手道:“你滚吧!”
许敬宗一听这话,别提多开心了,一踢马腹便跑了。
望着许敬宗离开,一个大胡子僧人上前一步问道:“师父,为什么不杀了这个人?”
“杀了他能有何用?”巴苏陀瞪了他一眼,冷冷道,“这许敬宗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似乎还是李浩的政敌,说明他喜欢玩弄权术,有这种奸臣在大唐朝堂之上,对我们吐蕃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一旁白脸瘦高的僧人道:“师父说得对,况且咱们现在手握这个许敬宗的把柄,将来有一天,或许会有大用。”
“没错!”巴苏颜阴沉冷笑,“这也是为师所想,不然岂能如此轻易地放他离开!好了,不多说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