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不可思议,“刘郡守就舍得庐江郡的这份基业?”
“有什么舍不得的?”阎象撇了撇嘴,“现在的庐江郡,又哪里还有他的立足之地?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他如果硬留在此地的话,说不定,还要反受其害!
与其如此,倒不如趁着能走的时候,就这么走掉。”
“那城外的是?”
“城外必是刘郡守所留的溃兵。”说着,阎象的嘴角弯了弯,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之色,“应是有人在他走后,收拢住了这些溃兵。
不过,此人应该还没来得及整理这些溃兵,所以,才是城外这副样子。”
袁胤的眉头皱了皱,略显愤怒地说道:“既然没来得及整理军卒,那就去找个地方整理好了。
为何要来犯我松兹小县?”
“无他!粮草而已!”阎象笑道:“此人即便收拢住了溃兵,但军中无粮的话,用不了几日,这些兵卒也会溃散掉。”
“无粮?”袁胤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倒也确实是这样!
那刘勋既舍庐江郡而去,想必是把能拿的,都拿走了。
自然也不会给这支弃卒留什么粮草。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到我松兹来呢?”
“很简单!”阎象回道:“他们只能来我们这里!”
“只能来我们这里?”袁胤微微皱了皱眉。
“不错!”阎象点头道:“北面是孙策的地盘,他们不可能去。
去,就是一个被全歼的结局。
东面是长江,以这支溃兵的情况来看,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筹措到渡江的船只。
即便让他们渡了过去,江对面还是孙策的地盘。
南面的刘繇残军虽然好打,但也只是看起来好打而已。
刘繇的这股残军,至少有数千兵马,而且已经休整多时。
其战力不可小视。
城外这支2000人的残兵,如何敢去招惹他们?”
阎象的话并没有说完,但袁胤已经秒懂他的意思了。
说白了!
人家也是在考虑一圈后,觉得只有西面的松兹好打,所以才过来的。
这让袁胤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股势力也是袁术的遗脉。
结果,却让一支如同山贼、流寇一般的武装,给当成软柿子了。
这怎么能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