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们不可能一直忍下去。
一旦有一天,他们忍不下去了,那。。。
尤其是发生了今天的事情。。。
就在刚刚,在宴席之上,一位姓卢的北地明士喝多了几杯,便开始对他的小舅子--蔡瑁,冷嘲热讽起来。
“汝,幸进之辈也!”
“汝,实庸才也。
以妇人得富贵、登高位。
今,吾与汝同居一室,实乃吾之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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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话说得很难听,当场就把蔡瑁说得脸红、脖子粗。
可是,蔡瑁依旧不敢还嘴。
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了。
不要说对着外来的豪横名士们,就是在荆州本地土包子中,他也像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平日里谨小慎微的。
可是,蔡瑁的忍气吞声,非但没有让对方适可而止。
相反!
可能是觉得蔡瑁好欺负,又或者是借着酒劲耍酒疯。
总之,那位姓卢的北地明士越说越来气。
最后,甚至出手打了蔡瑁一个耳光。
当响亮的耳光声,在大厅内回响起来的时候,大厅内的喧哗、热闹立刻沉寂了下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酒宴肯定是进行不下去了。
刘表也不可能再装聋作哑了。
他阴沉着站起身,走了过去。
安慰地拍了拍蔡瑁的肩膀后,刘表略显歉意地说道:“德珪,行德喝多了,你莫要在意。
等他酒醒了,我让他去你府上,给你赔罪。”
蔡瑁尽管羞愤难当,但还是冲着刘表抱拳施了一礼,道:“主公,瑁身体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好!好!。。。”刘表点了点头,“德珪身体有恙,那就早些回府。”
。。。。。。
待蔡瑁出去后,刘表的脸,彻底地阴了下去。
他转头看向始作俑者,那位姓卢的北地明士,冷声道:“行德,你又喝多了。
年青时候,你便是如此。
每次喝酒,都要惹些祸事出来。
没想到,如今年岁大了,你依旧是如此。。”
说完,他也不管那位北地明士再说什么,便挥手招来两位仆役,把他硬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