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拉偏架的话,这些丧家犬还得接着被土包子们欺负。
没办法!
谁让他们之前太高调,把人家得罪狠了呢!
那就让这些丧家犬,接着被欺负?
这似乎也不太好!
一是刘表心中不忍。
再一个,这些人毕竟是来投靠自己的。
只有让这些人造一造势,自己日后称帝,才能更名正言顺一些。
他们这么被欺负,被蹂躏的话,于他刘表的名声,也将有很大的损害。
思虑来,思虑去!
刘表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就是,举行酒宴,频繁地举行酒宴。
在酒宴上,他把丧家犬和土包子两方,都邀请了过来。
于觥筹交错之间,化解双方的矛盾。
别说,这个办法还真不错。
双方原本剑拔弩张的关系,就在这一次次的酒宴中,缓和了下来。
其实,之所以如此,倒并不一定是酒宴的原因。
荆州本地的土包子们虽然比较横,但毕竟还得在刘表手下混饭吃。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要给自家主君几分面子。
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在酒宴上同那些丧家犬们,虚与委蛇起来。
至于丧家犬们!
他们这段时间被欺负得实在太狠了。
在看到人家突然和气起来,那自然也就顺坡下驴了。
见到这番景象,刘表在长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心痒了起来。
内部的矛盾既然缓和了,那称帝一事,似乎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可是,还没等刘表高兴几天,那群丧家犬们就又开始翘尾巴了。
他们可能是觉得,荆州的土包子们,之前只是在吓唬自己。
以自家同刘表的关系,那些土包子,根本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以自家显赫的名声,不要说那些土包子们,就是荆州之主--刘表,不也得客客气气的嘛?
以。。。
总之,在最近的几次宴席中,丧家犬们说话的调门,似乎又高了起来。
同荆州土包子们说话,那也是夹枪夹棒,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让刘表感到欣慰的是,土包子们还算识大体。
他们没有跟那些人一般见识。
不过,刘表也深刻地意识到:这些荆州土包子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